心他的人眼中,变成了他的‘无能’甚至是罪过。所以唐大帅要匆忙逼着他娶我,还将婚期定的这么急。另外一方面,在一些和唐家有矛盾,又看重我们皇室身份的人眼里,却是希望这桩婚事不成的。所以唐少帅自己的意愿,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唐家的脸面,以及这桩婚事上所附带的价值。”可怜唐大帅非要用这种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开始过礼,分明就是不想给唐少帅一点反应的时间啊! 唐终自己不急着结婚生子,甘愿想着要为理想献身,但他身边的人却急不可耐了。 虽说相比之于过去,国门已经打开了,西方的自由主义之风已经吹进了神州,但说到底,传宗接代的思想还在。在她的前世,这种想法甚至到二十一世纪都还有人深受荼毒。 唐终的进步对比之于他身边人的焦急,简直就是一桩悲剧啊!进步于时代的人,总是很难被人理解的吧。 “和唐家有矛盾的人……”皇帝轻轻重复着这句话,面上显出了几分沉思。 他旋即了然:“妹妹你说的是冯家?” 唐家执掌东北,冯家坐拥西南。两家几乎划江而治,在国会里,也拥有着几乎相等的席位。若说谁最不想看着唐少帅结婚生子,谁最希望唐家断子绝孙再无后嗣,怕非冯家莫属。 倘若唐家和皇家的婚事不成,那么暗中额手称庆的人,第一个,怕就是要数冯家了。皇帝先前只想到这件事伤了皇家的颜面,瞿凝一提醒,他这才骤然发觉:原来更着急这桩婚事的,应该另有其人才对。 “所以,这一次要将我们整个皇宫的所有变为公有化,要逼得我光着身子出门,又会是谁家的意思呢?我出嫁的时候空无一物,打的又到底是谁家的脸面呢?”瞿凝的唇角微微勾了起来,话里的诱导之意十分明显。 皇帝的眼眸倏然亮了起来,他想了一会儿,最后兴奋的站起来反复踱步,重重一击掌:“对啊,朕怎么没想到呢!”他没走了几步忽然意识到了什么,虎着脸回了头,“谁说妹妹你要光着身子出门的,这种话你一个女儿家家的怎么能随便挂在嘴里呢!好了好了,这件事自有哥哥为你处理,你还是早点回去准备你的嫁衣吧。” 瞿凝今日来的目的已经达到了:皇帝自有他的办法能让唐家去为他们出这个头,她相信,别的东西不敢说,她至少是能拿到等同于聘礼价值的嫁妆的。 她在心里长长舒了一口气:她本不想找事儿的,可惜嫁妆直接关乎了她日后万一要离婚的日子的好坏与否,这事儿她没法推,也不能让。至于幕后主使到底是不是冯家?重要么? 只要唐家那些人信了是冯家在背后做的手脚,哪怕是为了唐少帅自己的脸面,他们也不可能退缩,他们就必须得代她得出这个手,让她风风光光的嫁出门。 这就足够了。 目的达到,她便没再纠缠,笑着福了福身子,指了指桌上摆着的蜜糕:“哥哥,记得要尝尝哦,这可是我亲手做的呢。” “妹妹的手艺和心意,我一定不会浪费的。”皇帝点了点头。 瞿凝这才安心的告辞出门。 她跨出宫门闲闲散散的准备逛回寿康宫去,半途上刚经过御花园,却忽然听见背后传来了高声的呼叫:“公主殿下,公主殿下……” 是男人的声音。 还好这时候宫中的太监侍卫宫女早就放出去了一大半,这路上也没人守着,否则这可就成了一桩大丑闻。被这呼声搅扰,瞿凝隐隐蹙着眉头转过身,对上正气喘吁吁跑过来的男人点了点头,声音淡而冷:“孔先生。” 她的声音不是一贯的温柔,相反的,在秋风里仿佛带上了几分肃杀。 孔景豪只觉得自己遍身的燥热都像是倏然之间一盆冰水浇灭,但他都已经跑到了这里,自然不会半途打退堂鼓,毕竟有些话,他已经暗中反复练习过很多很多遍了。 实在像是骨鲠在喉,不吐不快。 “殿下,您受委屈了。”他叹息着说道,“嫁给那样的反贼,实在是委屈了您这样的金玉之躯。只恨微臣人单力薄,虽有心杀贼,但无力回天。您且忍耐几年,若一朝有机会……” 他的声线靡丽,声音里仿佛含了无限的呵疼恋爱。 若是落在一般女子耳中,或让人心神摇摆,难以自制。 但孔景豪面前的女人却只是挥了一挥手,轻轻屈膝:“孔先生,有些话您自己也知道不该说。既然如此,那恕我不便听下去了。告辞。” 孔景豪怔愣,他伸手就要去抓那女子仿佛是游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