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是喝多了,平时那么精明,这下居然一时脑筋打结,着了个小丫头的道儿。 顾乐然伸手勾起他薄薄的内裤边缘,眯着眼睛偷瞄了一眼,“啧啧啧,生理健康的很嘛。” “你……够了!”陆泽宇恼羞成怒地拍开她的手,抄起床单把她一通滚滚滚,滚成一个蛋卷,扔到床头,自己折腾完了这些,真是身心俱疲,本想拼着最后一点力气用恐吓的招数,击退这个小流氓,奈何流氓智商太高,脸皮还厚,不过几招,他便不得不甘拜下风了。 陆泽宇很生气地扯过薄被盖住自己,蒙头大睡,他在气头上,顾乐然也不敢造次,昏暗的房间终于安静了下来。 不过一会儿,顾乐然就悄无声息地从蛋卷里反方向滚滚滚,滚了出来,看看陆泽宇,背对着她,全身裹得严严实实的,就剩一个后脑勺留给她,忍不住叹了口气,“生气啦?” 陆泽宇没反应。 顾乐然凑过去了一点,“睡着了?” 陆泽宇往前一挪,背影离她更远了。 顾乐然又厚着脸皮拉近两人的距离,他的后背宽阔温暖,她恨不得贴上去,可又怕他再躲下去,就要滚下床了,只得保持了一点点安全距离,“好了,我不勉强你,你过来一点好不好,我发誓我什么也不干,就纯睡觉,行了吧。” 说着,试探着靠了过去,这陆泽宇估计也是没力气折腾了,她就这么靠着他,隔着一层薄被轻轻地环住他的腰身,他终于没有再挣脱她,紧绷的身体慢慢放松了下来,呼吸也变得均匀平缓。 两人隔着薄被,睡了没一会儿,陆泽宇就感觉到被角微微的掀起,女人柔若无骨的小手像条冰凉软滑的小蛇钻进了他的内裤里,他一惊,清醒了几分,按住她的手沉声道:“你又想干什么?” “我就摸一下,什么都不干……”她紧贴着他的后背,少女独有的体香,像最浓烈的醇酒熏人欲醉,而且他本来就醉了,听着她的声音也像最催.情的药一样,让人无法抗拒,“这里硬了这么久,你一定很痛苦吧?让我来帮帮你,好不好……” 仿佛蛇让人捏住了七寸,陆泽宇顿时觉得浑身的力气被抽走了,身体只有一处感官清晰明辨,所有的感觉都凝聚在她的手心上,随着她的动作,不断的放大,容不得一丝反抗,他甚至没有力气阻止她灵活的手…… “要是重了,或者轻了,你就告诉我,我也是第一次,下手没个轻重。”顾乐然的心跳都要蹦到嗓子眼,她还是头一回将丰富的理论知识付诸于实践当中,担心自己技术不好,心情有点紧张。 陆泽宇没说什么,却也没什么推拒的动作,这对顾乐然来说是一种鼓励,她凑近了些,从背后吻住他的脖子,那里相当敏感,他甚至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心细如丝的她立刻感觉到了一丝被他隐藏很深的抗拒和恐惧,来不及深想,她不失时机地安慰道:“我是真的很喜欢你,不要拒绝我好吗?你放松一点……” 陆泽宇其实并没听清她说了些什么,只觉得头晕目眩,于是闭上了眼睛,没想到感觉却因此变得更加强烈,所有的注意力都向下汇聚到一处去,逐渐堆积的快.感像层层叠叠的浪潮将他湮没,直到她的腿缠上来,轻轻地咬住了他的耳垂—— “唔……”陆泽宇重重地呻.吟了一声,压抑的喘息着,在她的手心释放了自己。 久到令手发酸的持久度,令顾乐然异常满足地在心里松了口气,虽然整个过程中他一直背对着她,但手心灼热的温度,和他微微发红的耳廓,和后颈间细密的汗珠,都在提醒着她,他们终于有了更进一步的行为,一张老脸也忍不住隐隐地发起烫来。 两人默契地安静着,任何言语在此刻都会显得很苍白,趁他释放后微微松懈的空当,她慢慢地吻上了他喘.息着微张的唇,舌头滑进去纠缠了一番,难得他也配合,甚至主动的接吻起来,直到他的身体再度起了反应,他才放开她的唇,重重地摔回枕头里。 他睁开了眼睛面朝上躺着,眼神有几分动人的情.欲,几分恼人的克制,糅合了复杂情绪的表情。 那是最让她动心的部分。 一个表面正经的男人,骨子里却透着一股闷骚不羁,这种表里不一的矛盾感,正是他最吸引她的地方。 她知道要适可而止了,就像坏男人骗单纯少女那样,要循序渐进,要半推半就,得一口一口慢慢地吃掉,不可心急,一口就吃掉的话,可就没有下一次可以吃了。 顾乐然撤回了手,捞起他的衬衫披在身上,一粒一粒的扣好,然后从床上跳下去,去浴室洗干净了自己,又拿来纸巾要帮他收拾,陆泽宇自然不同意,接过纸巾默默清理干净,扔去床头的垃圾桶里,关掉了床头灯。 房间一片漆黑。 顾乐然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