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氏本来是要去典当铺,见开着跑车的女司机不太熟练地在倒车,便动了心思…… 雷声轰隆,顿时,大雨倾盆。 路人走走停停,叹:种善因,得善果,恶有恶报,因果轮回。 徐蓁蓁到旅舍时,已经九点多了,那个肥胖的房东守在她门口,冲她扔了个邪佞的笑:“弄到钱了?” 徐蓁蓁不做声,身上湿透了,裙子贴在身体上,轮廓凹凸有致。 男人的目光滚烫,在她身上游离,金鱼眼里血丝遍布,全是淫色,他说:“你的房租,不能再拖了。” 她抬头瞪了一眼,把手里的钱扔给他,一张一百的,还有一些零钱,皱巴巴的,全是雨水。 男人就捡了一百,走近她,眼睛盯着她的胸,舔了舔发黄的牙,喉头一滚:“不够,你还欠了三百块的押金。” 徐蓁蓁一把推开他,恼羞成怒地喊:“我只有这么多!” 男人趁机抓住了她的手腕,用力一拽,一只手覆在她胸前:“把我伺候舒服了,我就让你免费住。” 第二卷 294:景瑟掉马甲,时瑾被泼硫酸 男人趁机抓住了她的手腕,用力一拽,一只手覆在她胸前:“把我伺候舒服了,我就让你免费住。” 徐蓁蓁恼羞成怒,用力推开:“滚开!” 男人叫刘伟,已经四十二岁了,身材肥硕,邋里邋遢,守着这栋老房子,成日里无所事事,穿梭在各个女房客的门前,一双眼里,总带着淫秽与贪婪,他身上有所有徐蓁蓁最讨厌的点。 这种男人,碰她一下,她都觉得恶心。 刘伟被她推得踉跄了几步,肚子上积了一圈的肥肉抖动着,他拿出嘴里叼的牙签:“不愿意?”用手指刮了刮牙签上的菜叶,指腹搓了搓,在身上擦了一把,又把牙签扔回嘴里,“那你现在就滚。” 徐蓁蓁站在那里,身上的裙子湿透,穿堂风吹来,她瑟瑟发抖,咬着牙看着刘伟,纹丝不动。 “怎么不滚了?” 刘伟嗤了一声,吐了嘴里的牙签,肥头大耳凑近徐蓁蓁,手摸到她的腰,掐了一把:“没钱就别跟老子端架子,装什么贞洁烈女。” 男人的手指粗粗糙,带着滚烫的温度,在女人滑腻纤细的腰上揉搓。 徐蓁蓁一巴掌拍打在刘伟粗壮的手臂上:“别碰我!” 恶心极了,她想吐。 刘伟用手指掏了一下牙,吐了一口唾沫,抬手就是一巴掌。 他指甲勾到了她的口罩,硬生生扯断了绳子,她被巴掌甩得摔倒在地上,没了口罩的遮掩,右脸上丑陋的疤痕裸露在外,迅速红肿起来,像一条巨大的红色蜈蚣,横亘在她半边脸上。淋了雨,妆早就花了,嘴角上的口红像晕开的血。 这张脸,狰狞可怖。 刘伟目光落在她右脸的伤疤上,笑出了声,嗤之以鼻:“你还真当自己是个什么货色,也不照照镜子。”他弯下腰,捏住了她的脸,抬起来,“就你这种丑八怪,老子肯玩你,那都是抬举你。”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