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事重提,一个把柄,反复被人拿捏着。 徐蓁蓁烦不胜烦,气恼得不行:“你到底还想怎样?钱我也给了,你能不能不要一直揪着这件事威胁我。” 乔方明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似的,讥笑出声:“就你给的那点钱,比起徐家的家底,比起你以后要嫁去的豪门,根本连苍蝇肉都算不上。” 徐蓁蓁嗓音拔高了几分:“那你就把我当提款机?” 乔方明一脸的理所当然:“不过是偶尔提醒提醒徐大小姐你吃水不忘挖井人。” 这幅颐指气使的嘴脸,分明是敲诈勒索,还摆着救世主的姿态,徐蓁蓁气恨难消,忍不住低声咆哮:“我就算是提款机,也不够你没完没了地狮子大开口。” 乔方明笑得放肆,毫不掩饰他眼底的贪婪:“放心,我就要点你的零花钱。” 又要钱! 徐蓁蓁怒斥:“够了!”她实在忍无可忍,“你可别把我逼急了,不然我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对方完全不以为意,半点都没有收敛,眼角都挑着嚣张:“这句话我也送给徐大小姐你,别把我逼急了。” 她懒得浪费口舌,甩头就走。 别把她逼急了,不然,一不做二不休…… 当天晚上十一点,周氏在换了药之后,就开始腿疼,一整宿没消停,整个住院部都是鬼哭狼嚎声。 周氏疼得一夜没合眼,早上,主治医生过来,周氏大骂医生无能,拖着半条老命,骂骂咧咧了一上午,可精密的检查之后,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主治医生直接对老太太的谩骂充耳不闻了。 就这么疼了两天,周氏连叫嚣的力气都没有了,当天下午就转了院。 姜九笙从浴室出来,时瑾依着卧室门在讲电话,抬头见她出来了,便收了话,简单复了一句:“知道了。”他道,“谢谢。” 然后,时瑾挂了电话。 她把毛巾给他,走过去:“宋律师的电话?” “嗯。”时瑾牵着她坐下,给她擦头发,“事情私了了。” 她料到了会是这个结果,那碰瓷的老太太显然是个欺软怕硬的,没有多问,乖乖把身体压低,蹲在时瑾面前,仰着头方便他给她擦头发:“我明天要跟组去宣传电影,你先去秦家,我晚一点自己去。” 后天是秦行的寿宴,她和时瑾最晚明天也要到中南。 时瑾动作很轻,嗓音也是轻的,软软的,特别温柔:“一起过去,我等你。” 他越来越黏人了,姜九笙好笑:“我怕你迟到。” “没关系。” 然后不等她再说,低头吻住了她的唇,轻轻地吮着,将她唇色含得艳丽,才稍稍退后一些,嗓音低低的,有些哑:“笙笙。” “嗯?” 她眯着眼,眼角有些潮,染了淡淡的晕红,一双桃花眼,少了清冷,多了几分媚。 时瑾情动得一塌糊涂,把她捞到怀里抱着:“今天是排卵期。”他凑过去,在她耳垂上轻轻厮磨舔咬,“容易怀宝宝。” 他的手,落在她的睡衣领口。 姜九笙把头埋在他脖颈里,蹭了蹭:“去房间。” 他摇摇头,眼角都带着笑,眸底有微微发烫的欲:“我想在沙发。” 她迟疑了很短的时间:“……好。” 最近,他贪欢,而且喜欢在不同的地方,上了瘾似的,玩各种花样。 姜博美很长一段时间都跟舅舅睡。 结束后,她没有力气,趴在时瑾怀里,两人都没有穿衣,裹着同一条毯子,薄薄的毯子软软的,身体很烫,紧紧相贴,他舍不得放开她,便那样缠着。 姜九笙抬头,声音已经哑得不成样子了:“我要洗澡。” 时瑾抱着她坐起来:“起得来吗?” 她摇头,把脸埋在他肩上,羞得不想抬头,他歪了歪头,在她耳朵上啄了一下:“我给你洗。” 他抱着她往浴室里走,不消一会儿…… “时瑾,”她声音断断续续,“不要了……” “宝宝,忍忍。” 他温柔地哄,一双眼微微猩红:“水里,水里好不好……” 听不到她的回答,只有破碎的轻喘,与微微荡漾的水声。 食髓知味,他对她,瘾太重。 翌日,周二,初秋的天风吹得轻柔。 《三号计划》即将上映,姜九笙跟组宣传,活动结束后,已经快五点了,时瑾过去接她,东西他给她收拾好了,直接开车去了机场,到中南秦家时已经晚上九点了。 秦家一大家子都坐在饭桌上,等时瑾入座。 他牵着姜九笙进了屋,秦行冷着脸,全是不满:“怎么这么晚?” 时瑾不冷不热地回了两个字:“堵车。” “……”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