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霄周坐回座位去,小美人自觉靠过来了,他问:“你会过肩摔吗?” “啊?”小美人懵了一下,回答,“不会啊。” 秦霄周鄙夷不屑:“过肩摔都不会,你还是女人吗?” 小美人:“……” 昨天在床上,他不是这么说的。 秦霄周不耐烦:“起开起开,别妨碍老子打牌。” 小美人快哭了,咬着唇委屈巴巴地坐到一边去。 华少觉得不对劲:“老四,你吃炸药了?”他嘿嘿一笑,流里流气地说,“女人家的,玩什么过肩摔,还是莲花坐吧。” 姜九笙就会! 秦霄周给狐朋狗友扔了一个不屑一顾的眼神:“精虫上脑的家伙,庸俗!” 狐朋and狗友:“……” 说得好像他精虫不上脑似的,也不知道是谁说自己睡过的女人可以绕地球一圈。 姜九笙是被吻醒的。 迷迷糊糊睁开眼,也不知道是几点了,睡意惺忪地喊了句:“时瑾。” 床头亮着一盏灯,时瑾俯身,双手撑在枕边,舔了舔唇,意犹未尽地在她唇上啄了一下:“醒了?” “回来了。”她揉了揉眼睛,伸手去拿手机看时间。 时瑾直接抓住了她的手,举过头顶:“我说过,不可以晚上一个人出门,会很危险。”床头的灯光像是全部落在了他眼底,亮得惊人,“你还去夜店。” 姜九笙刚睡醒,整个人都软绵绵的,声音也轻:“生气了?” “嗯。” 她笑:“要哄你?” 时瑾说:“不用。” 他直接抱住她,把她翻个身趴在床上,手顺着她的腰线往上,摸到了后背的蝴蝶谷。 时瑾手上的温度总是冰冰凉凉的,姜九笙哆嗦了一下:“时瑾,凉。” 他音色低哑:“乖,等会儿就热了。” “……” 他从后面压了过来,带了凉意的唇落在她后颈。 日上三竿,已经是正午。 姜九笙伸出手,懒懒地伸了个腰,手上阴凉,她睡意醒了些,钻回了被子里,因为没有穿衣服,她往里滚了滚。 时瑾好笑,把她捞回怀里:“起不起?” “再睡一会儿。”一开口,嗓子都哑了,她埋头在枕头上蹭了蹭,身子软绵绵的,“累,没力气。” 时瑾坐起来,拿了床头柜上的水喂给她喝,给她擦了擦嘴角:“医院有手术,我先起。”低头,亲了亲她眼睛,“宝宝,待会儿我电话叫你起床。” 姜九笙闭着眼睛,应了一句。 时瑾推开房门出来,客厅里,一大一小坐在沙发上,都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姜锦禹抱着姜博美,瞪时瑾,气冲冲地:“不知羞耻!” 时瑾将门关上,稍稍压低了声音:“声音小一点,你姐姐还在睡觉。”他把睡衣的扣子扣好,走过去,“锦禹,我和你姐姐是成年人。” 十几岁的少年,羞红了脸:“白日宣淫不要脸!” 姜博美跟着龇牙咧嘴:“汪!” “……” 时瑾觉得不能让姜锦禹看乱七八糟的电视剧,若是以前,他说不出这样的话。 “我去医院,叫了餐,十五分钟后会有人来送午饭,你陪你姐姐吃。”时瑾留了一句话,去衣帽间换衣服。 客厅里,一大一小两只气鼓鼓地,很不爽! 连着几天,天气晴朗,风和日丽。 姜锦禹在西交大授课的事情谈妥了,也试课了,虽然他还是话不多,但基本交流没有问题,九月一号就入学开课。 他搬去了姜九笙那边的公寓住,没有重新装修,就是把摆设都从大到小挪了一下,对此,时瑾很满意。 三月二十三,姜九笙巡回演唱会第四场在凉州开唱。 她要提前三天去凉州准备,时瑾和锦禹也一起,于是,得把姜博美送去徐医生家寄养,对此,姜博美表示强烈的不满和抗议,绝食了一天,最后抵不住进口狗粮的诱惑,妥协了。 送姜博美去徐家那天,姜九笙见到了徐青舶,挺吃惊的:“徐医生,你好像黑很多了。” 徐青舶:“……”一口老血快吐出来了。 他从非洲回来后,基本见过他的人,都要问候一下他的肤色,姜九笙这还是委婉的,他亲弟,直接说夜晚太黑,看不清他了。 时瑾向姜九笙解释:“徐医生跟着救援队去非洲了,这是晒的。”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