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性不改,他想直接拧她脑袋。 关于小乔的事,她没有多谈,只是隐隐担心:“秦明立是有想知道的事情吗?” 时瑾没有瞒她,简明扼要地解释了:“秦家有笔生意,是我经手,他坐不住了。” 他接手酒店之后,秦明立便一直伺机而动。 野心大着呢,怎么会甘心居于人后。 “他要找你麻烦?” 时瑾点头,神色自若:“我掌管了秦家,和他就少不了明争暗斗,这笔生意,是秦行在我接手酒店后给我的第一个任务,秦明立自然不希望交易顺利。”口吻轻描淡写,神色是胸有成竹的淡然,“这窃听器出现得正好,可以帮我带点‘消息’给他。” 姜九笙不担心那个窃听器,不管秦明立,也不管交易,看着时瑾:“你会有危险吗?” 她知道,秦家不是做普通生意,秦行交给时瑾的,一定是地下交易,走私、贩毒、甚至军火。 她惶惶不安,只担心他。 时瑾向她保证,声音轻柔,带了安抚:“放心,我有你了,会很惜命,不会让自己身处危险。” 他的命,是要给她的,自然得惜命。 姜九笙盯着他,沉默了许久,还是嘱咐了他:“如果可以,不要犯法。”想了想,补充,“不过,你的安危最重要。” 她有道德底线。 可时瑾,也是她的底线。 “我知道了。”时瑾抱住在,吻了吻她紧蹙的眉心。 “时瑾。” “嗯。” 姜九笙漫不经心似的:“当年温家花房的事,还有隐情吗?”小乔在那种情况下,还要留下窃听器,对时瑾得有多恨。 她说她的哥哥是冤枉的,如果是真的,那么,凶手是谁? 她连假设都不敢做。 时瑾垂着眼睫,看不清他眼底情绪:“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细听,他的声音有些发紧。 没有提及小乔,姜九笙随意寻了个理由:“我中午小憩,又梦见了那件事。” 时瑾凝眸看她:“梦见什么了?” “梦见了那个入室抢劫的人。”她抬头,迎着时瑾的目光,“他说他是冤枉的。” “他是凶手。”时瑾回得很快,绝对又笃定。 姜九笙眼里疑虑重重。 时瑾波澜不惊的眼乱了:“笙笙,不要再提这件事,你的失眠症才刚好一点,不能总想不开心的事情,已经都过去了,不要再想了好不好?” 关于当年的命案,时瑾很抵触,甚至有点如履薄冰。 他在怕。 姜九笙点头,说不想了,可心头的不安怎么都压不下去。 “明天我带你去看心理医生。”他看向她,征询她的意见,眉头拧成一团,非常不放心。 她已经很久没有去做心理咨询了。 姜九笙安抚:“不用紧张,我已经很久没有吃安眠药了,常医生开的药也停了。” 时瑾捧着她的脸,指腹在她脸上一寸一寸摩挲。 “宝宝。” “嗯?” 没有说话,他抱紧她,用了很大的力道。 翌日,晚春天气恰好,阳光明媚,却不热烈。 是周日,时瑾没有去医院,早上,接了秦中的电话。 “六少,货已经入镜了。” 时瑾坐在沙发上,抬眸,看了看内嵌书架,语气平常,不紧也不慢:“安排好接应的事情。” 秦中又问:“交易地点呢?” 时瑾说了一个地址:“明晚八点,你去安排好,去拿货的人全部都要排查清楚底细,不能有任何差池。” 老规矩,去现场交易的人,得嘴巴紧,还得背景干净。 秦中应:“是。” 中午,秦行的电话打过来了。 “都安排好了?”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