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拉时瑾的手:“只是局部轻微裂开了,没什么大事。” 时瑾目光突然钉住她:“这样都不叫大事,那怎样才叫大事?”他语气冰冷,甚至带了几分克制不住的煞气,“笙笙,你可不可以爱惜自己一点?” 语气里,有责备,还有一触即发的怒气,瞳孔微红,全是暴戾。 姜九笙怔住,盯着他的眼。 时瑾深吸了一口气,将情绪压下去:“抱歉,是我情绪过激了。” 刚才那一瞬,姜九笙有种错觉,时瑾眼里的占有欲,太过强烈,像带了毁灭性。 她尽量冷静,不刺激他,心平气和地解释:“我不是不爱惜自己,”眼里有她的倔强,“只是太爱惜你了,听不得别人一句诟病。” 一句话,他体内那只快要冲破牢笼的凶兽,顿时偃旗息鼓了,所有怒气全部熄了。拿她怎么办才好,好像怎么样都不对,想由着她,又不敢让她胡来。 时瑾蹲下,拿了镊子,倒了些消毒液,给她擦拭伤口,声音克制到嘶哑:“疼不疼?” 她眉头都不皱一下:“不疼。” 时瑾俯身,对着她刀口的地方轻轻吹了吹,上了药,重新包扎好,她倒面无表情,吭都不吭一声,他却快要将唇都咬破了,手抖得不行。 他的女人,怎么就不娇气一点,他希望她娇娇弱弱的,会疼会怕才好,最好能藏在他的羽翼下面,偏偏,她比谁都坚韧,比谁都肆意大胆,比谁都敢爱敢恨敢打敢闯。 姜九笙看他眉头一直皱着,岔开话题:“有没有狗血味?” 时瑾把她的衣服穿好:“有。” 闹事的女人到底手无缚鸡之力,就是女人的丈夫,也经不住她的过肩摔,除了扯到伤口,她没什么事,就是让狗血溅了一身,已经换了衣服了,味儿还去不掉。 姜九笙知道时瑾有洁癖,故意往病床里滚了滚,离他远点:“能用水洗吗?” “你现在最好不要碰水。”时瑾倾身,靠过去,离她很近,“我给你擦。” 他气息热热的,喷在她脖颈,她往后缩了缩:“我自己擦。” “我怕你又扯到伤口。”时瑾把她抱起来一点,让她背靠着枕头,直接解她的扣子,“笙笙,不害羞,我都看过了。” 脸瞬间红了的姜九笙:“……” 次日上午,徐青舶过来了,故意趁时瑾不在病房的时候。 他表情有点凝重,一来,开门见山:“谈谈时瑾的病情?” 姜九笙正色:“好。”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