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瑾笑了。 她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低头就在他唇上咬了一口:“不可以笑我。” 他便真不笑了,乖乖低头,把脸凑向她,手放在她腰上,稍稍用力上托了一点:“这样亲会容易一点。” 姜九笙:“……” 说好的压制呢? 她红着脸,在时瑾下巴上咬了一口。 时瑾笑笑,也不再闹她了,去客厅给她拿了外套,牵着去了他那边,忽然说了句:“抱歉。” 姜九笙不明白:“为什么道歉?” 时瑾轻声说:“我管你太多了,以后我会注意。” 她不喜欢争吵与争执, 不喜欢他发脾气, 不喜欢狂躁与暴戾。 这些他都记着,却仍是没有克制住情绪,所幸她手机关机,不知道他给她打了多少个电话,一遍一遍近乎失控。 他无数遍地告诫自己,不要吓到她,不要步步紧逼,不要连一点喘息的余地都不给。 她对他笑,毫无芥蒂的样子,说:“你是我男朋友,你可以管我。” 时瑾敛了敛眸,将眼底思绪遮住,过了片刻,他说:“笙笙。” “嗯?” “戒酒好不好?” 姜九笙:“……” 很有难度,她喜欢酒,追求那种畅快与刺激。 见她不回答,时瑾换了一个,像同她商量:“那戒烟?” “……” 这就更不可能了,她写歌的时候,不抽烟可能会发疯。 她说得比较委婉:“有、有点困难。” 时瑾耐着性子,温柔地说:“我们可以慢慢来。” “……” 姜九笙心想,完了,把自己推坑里了。 时瑾笑了笑,也不戳破她,去厨房给她盛汤。 “那个药膳的方子是韩医生给的,对治痛经很有用,我放了很多蜂蜜和红枣,应该不会苦,你可以先喝一点垫垫胃。” 姜九笙乖乖坐下喝汤,还沉浸在要戒烟戒酒的惶恐里。 时瑾又去厨房给拿宵夜。 吃到一半姜九笙突然想起来件事儿,迟疑了会儿,抬头看时瑾:“你是不是有个病人叫曹旭?” “嗯。”时瑾抽了张湿巾,给她擦手指上沾的汤渍,稀松平常的回问她,“怎么了?” 姜九笙又摇头:“没什么。” 她不想娱乐圈的尔虞我诈牵扯到他,更况且,曹旭一事若真经了他的手,也就毋庸置疑,事关于她,时瑾不可能置之度外。 她不再说,时瑾也不问,她安静地吃夜宵,他安静地给她夹菜。 姜九笙没有晚上吃东西的习惯,本来只想浅尝辄止,奈何时瑾厨艺太好,有点吃撑了,便提议要去洗碗,也好消食。 “有洗碗机。”时瑾起身收拾碗筷,说,“你在屋里走走,若还撑得不舒服,我带你下去走走。” 她说好,跟着时瑾后面,看他收拾, 时瑾做什么都慢条斯理的,动作总是优雅漂亮的不像话,便是像家务这等烟火气极浓的小事,他做起来也是赏心悦目的。 “时瑾,”姜九笙说,“你挑个时间教我做饭吧。” 时瑾开着水龙头洗手,一遍,又一遍,回头:“想学?” “嗯。”她说,“学了以后也可以做给你吃。” 时瑾用干净的白毛巾擦了擦手,走到姜九笙面前:“不用学。”他说,“我们家我会就够了。” 我们家。 姜九笙觉得特别顺耳,心情愉悦,想逗逗狗:“博美,过来妈妈这里。” 狗窝里姜博美听到妈妈的召唤,撒丫子就要跑过去,姜九笙笑着张开手。 时瑾拉住她:“笙笙,它没洗澡,你别抱它,很脏。” 突然刹住脚的姜博美:“……”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