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瑛掐了掐自己的手心,想要自己清醒一点,可她却怎么样也克制不了自己的面红耳赤,全身软绵绵的没有半分力气。 或许是方才喝的合卺酒里边放了些什么东西?慕瑛咬了咬舌尖,想要自己清醒起来,怎么就这般迷迷糊糊的了呢。 “是我说错了,我的瑛瑛每日里都美,只不过今日最美。”赫连铖忽然朝前边探了身子过去:“瑛瑛,快喊我一声阿铖,我好想听你喊我。” “皇上,这样于理不合。”慕瑛被赫连铖扑到,两人斜斜的靠在了床头,闻到了他口中的酒味,似乎也变得香甜了起来。她挣扎着想要坐直身子,却被赫连铖压得更紧:“瑛瑛,你快喊我阿铖,咱们不必要用宫中的礼仪称呼,我不在你面前称朕,你也不要自称臣妾什么的,你是我的妻,不是别的身份,咱们就如一对普通的夫妇那样,如何?” 他的眼中有一种渴慕的光彩,灼灼的将她逼到了一个角落,他的臂膀圈住了她,让她半分也逃脱不得:“瑛瑛,你别以为我真的就临幸过了那些绵福,我告诉你,她们一个也没有与我同床共枕过,我说过我只会有一个女人,绝不会再和别的女人有什么牵扯。君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这个做皇上的,当然是一言九鼎。” 慕瑛轻轻的闭上了眼睛,听到赫连铖这番话,她已经心醉,几乎无话可说,她已经选择了相信他,他说的任何一句话,她都相信。 “皇上……”她吐了一口气,有若兰草芬芳。 “叫我阿铖。”赫连铖压住了他,轻轻的吻着她的鼻尖:“阿铖,多好听的名字,你干嘛不喊?” “阿铖。”慕瑛笑了笑,这人可真自大,连名字都夸了起来。 “瑛瑛!”赫连铖大喜过望,身子压了下来:“瑛瑛多喊几声,我真高兴!”、 “阿铖!阿铖!”慕瑛连喊了两声,赫连铖听得眉开眼笑,身子慢慢压倒下来,噙住了她的嘴:“瑛瑛,我真开心,就像听到了仙乐一般,这样好听的声音究竟是从哪里来的呢?怎么以前都没有听到过。” “唔唔唔……”慕瑛挣扎了两下,没想到赫连铖竟然这般狡猾,诱她开口,却趁机亲了上来,这真是一只狡猾的狐狸! 触及到她甘美的芬芳,赫连铖更加不能自己,早就预备了好几日的精力此刻蓬勃而发。他的手轻轻的顺着她的脖子悄悄的往下探了过去,那黑底红色团花牡丹的吉服慢慢的开了一个口子,露出了里边洁白的肌肤。 就如羊脂玉一般呈现在他面前,在烛光照耀下,那般温润,闪着一种神秘的光泽,在丘壑纵横之处,他停下了手指,不知道该不该继续探索下去。 那本小册子里说到,此事不能着急,只能徐徐诱之,尤其是初经云雨的女子,更是需要耐心与细致。赫连铖想了想,停下了手指,温柔的望着慕瑛,小声道:“瑛瑛,你有没有不乐意我……” 他的眼中有一种说不出的微红,看得慕瑛有些娇羞,方才赫连铖轻柔的抚摸,已经将她最心底的那种渴望勾了起来,她绷直了身子,默默的望着赫连铖,一双眼睛含着春水一般泛滥着柔情,只是那樱桃小嘴闭得紧紧,一句话也不说。 “瑛瑛,你怎么了?”赫连铖有些不知所措:“你喜欢,还是不喜欢?” 他的手指蓦然停住,让慕瑛有些懊恼,仿佛春风吹拂过的花园里忽然静止了下来,隐隐的有些惆怅。在这满园旖旎的时候,忽然间鸟雀都停住了啼鸣,空庭寂寞,花朵一动不动的开在枝头,却再也没有春风来戏弄。 “阿铖……”慕瑛轻轻吟哦了一声,赫连铖一愣,见着她泛起春水的眼神,陡然明白了她的意思,猛的扑了上去,开始毫不客气的攻cheng掠di。他的瑛瑛是在向他发出了邀约,不是吗?若不好好表现表现,只怕瑛瑛会失望。 春风又一次吹了过来,只不过这次的风力比上次更强劲,好像要将一切都摧毁一般,她感觉到了赫连铖那份狂热,几乎要将她摧毁,春风瞬间便化成了狂风,将花朵吹得东摇西晃,而她一点都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只是紧紧的攀附着他的胳膊,承受着他一点点的侵蚀。 就如汪洋里的帆船,她被推着到了浪尖,正在最高端看着旖旎的风景,忽然间又从浪尖上滑落到了谷底。她不由自主的颤栗着,口里连声喊着:“阿铖,阿铖……” 他的汗珠一滴滴的落在了她的脸上,他含糊其词的应着她:“瑛瑛,瑛瑛,我的瑛瑛……” 她与他交叠在了一处,再也舍不得分开,两人交颈而眠,脸贴着脸,手扣着手,紧紧的贴依偎在一处。赫连铖深深的望着她,只觉得心中有无限的满足,从来没有哪一种滋味有这般甘美,让他一次次的回味无穷,想要天荒地老,再也不要有晨曦初现的那一刻。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