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罪?!” 朱丽这一吼,屋内众人皆是吓了一跳,听着她这话,众人也知道是为何事儿,皆是默然。 昭陵也是一颤,心里恨到极点,面上也是装作一副惶恐的模样,对着朱丽磕头道,“母亲,儿媳知罪。”却是不否认。 上座朱丽和屋内众人一听,不由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昭陵。 昭陵自是知道,新婚夜寻死的事儿,是大忌,她就是想否认也否认不掉,既然如此,还不如自己主动出击,说不定还能圆一圆过错,是以又继续道,“之前是儿媳糊涂,才犯下大错,可现在儿媳已经想清楚了,儿媳既已经嫁给二爷,那便生是二爷的人,死是二爷的鬼,还望母亲在给儿媳一次将功补错的机会,儿媳日后定好生照顾二爷和公婆。” 却是丝毫不提起原主的养母被朱丽打死的事儿。 朱丽闻言,却是有些意外的看了一眼跪在身前的人儿。 女子约莫二八年华的样貌,跪在地上,身形有微微的发颤,却拼命的不让自己端出一丝异样。 朱丽见状,不由想起上次在高堂之上,前一刻还在欢欢喜喜的,下一刻就被小丫鬟传二少奶奶撞墙了。 她当时是气疯了,恨不得都把她这个儿媳妇给生拆了去,现在看来,这丫头,到当真像是想明白了? 朱丽冷哼一声,管她如何,是何心思,既然没死,那她就是她儿的冲喜媳妇儿,若不是为了昭儿…… 朱丽心绪至此,睨了一眼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二儿媳妇,这才冷然开口道,“饶了你?”她扫了昭陵一眼,接而冷嗤一声。 “你说说,我为什么要饶了你?我忠伯侯府,让你做个二少奶奶,是亏了你了,还是虐待了你了?你竟然在那样的日子里,给我忠伯侯府丢了这么大的脸!你说让我怎么饶了你!啊?” 朱丽越说越气,一手拍在桌案上,震得茶盏壶盖儿劈啪作响。 昭陵跪在地上,心不由一颤,朱丽的脾气这么多年来,竟然没有丝毫的改变,以前也真是她太傻了,一心的只以为朱丽对自己凡事儿都如此疾言厉色,那是为了自己好。 可是到头来,想来也真是可笑,她用自己的真心,换的他们把她当猴耍了那么多年,最后更是害死了她的全家! 想来也是前世的她太过懦弱善良,太过愚蠢,这一世,昭陵发誓,自己绝对不会对任何人心慈手软! 此刻跪在地上,心里飞速的寻找着,该要如何脱身,看来还是自己想的太过简单,新婚之夜自杀,放在哪里都不是简单的事儿,更何况还是恶贯满盈的朱丽。 今天,怕是凶多吉少了! 昭陵想着,不由有点儿急,若朱丽真的对她发起难来,怕是也不简单。 不过,有一点儿却是好,那就是昭陵认定,朱丽不会让她死,如果朱丽真是让她死的话,那就不会等到现在她来请安了。 一时找不到对策,昭陵只得装作害怕至极,跪在地上彷徨不安,嘴里念念叨叨,“母亲……我……我……” 朱丽见昭陵这副模样,不由觉得碍眼,心里更是瞧不起了这个儿媳妇,冷笑一声,她恶狠狠的道,“你!你!你怎么了?哑巴了?说不出话来了?我在问你为什么要那么做!” 朱丽气怒,坐在一旁的一个年轻少妇,眼珠儿一转,忙对朱丽道,“母亲,您可不要生气,没得气坏了身子,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说罢,转头,对着跪在地上的昭陵道,“二嫂也是,有什么苦衷,你只管说出来了便是,难不成母亲还不能给你做主吗?至于要……”说到这里,她像是忌讳什么,停顿不言了,捏着帕子捂住嘴巴,对着对面儿的一个年约四十左右的妇人打了个眼色。 说话的这个年轻夫人,却是忠伯侯府的三少奶奶,柳芳,而对面儿的这个呢,乃是忠伯侯李志的唯一一个姨娘。 府中的三爷李文涛,便是他所出,而三少奶奶,便自然是和他一伙儿的。 ☆、大爷 三少奶奶本姓柳。现今嫁入忠伯侯府李家,便是李柳氏了。 接到李柳氏的暗示,大姨娘杨氏,如何能不明白? 眼珠儿一转,便是苦口婆心的开了口,“三少奶奶说的是,二少奶奶您也太鲁莽了,这别的不说,这女子三从四德,在家从父,出嫁从夫,你即已是在家听从了父亲的话嫁给了二爷,那你怎么可以这样做呢?” 说了,叹了口气,道,“这别的不说,你也要想想二爷的感受啊?二爷还好好儿的呢,自己的媳妇儿便出了问题,这不是成心的给二爷添堵吗?”说着,便是唉唉的摇头叹气。 三少奶奶则是在一旁捻了帕子,沾着眼角不存在的泪水,道,“姨娘说的是,二嫂,有些话,也不知该不该说,只是这……” “说够了没?!”李柳氏的话头还只开了口,上座朱丽拍案而起,尖锐凶恶的声音如恶魔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