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的请柬,绝非一般人能够做到的,还有那请柬上的谢家暗印。 流枫闻言,却只是笑,“爷您应该知道,流枫的直觉从来不会骗人。”常年在生死间摸滚打爬所练就的超乎常人的直觉,不止一次救自己于危难之间,从来没有出过差错。 “少爷,您……”药老薄唇微微抿着,对谢明这个人虽然说不上好感,可也说不上坏;这些年呆在谢家,两个人的交集并不多,而且那谢明大都对他毕恭毕敬的,倒是没有发现那里不对劲。 “有些事情,是非自有定论。”谢逸低下头嘴角微微勾着,“时辰不早了,药老您先去主院吧,记住,这次事关谢家生死存亡,可不能出半点纰漏。”如果真的被发现了丁点儿端倪,到时候谢家步上药家的后尘倒是其次,只是很有可能会连累蘅芜苑顾家,那个小丫头,他不希望她就这么离开,她是美好的,应该开心快乐的活着,而不是一抔黄土掩身。 从谢府回到蘅芜苑,顾子骞越想越是气愤,感情自己急火急燎的过去,最后却被轻飘飘的打发了回来,改朝换代?哼!说得容易,如果真的要改朝换代,那可不是磨磨嘴皮子就能够做到的。别以为他不知道他打的是什么主意,算计蘅芜商会,连窗户都没有! “这是谁惹三哥生气了?” 顾瑾汐瞧着天气尚好,所以拉着青黛和半夏去外面院子里走了走,吹吹凉风,呼吸呼吸新鲜空气,似乎是要好受很多,毕竟被关在屋子里太久了,想到顾淮那冥顽不灵的模样更是气得……从前世的时候就知道顾淮对那 道顾淮对那个人忠心耿耿;只是想不到今生在发生了那么多事情之后,他竟然还没有改变,难怪那个人不记着对顾家出手。 只是刚逛了不到半个时辰,就被两个丫头一左一右不但的念叨着什么外面风太大,什么小姐身子弱的,她又不是弱不禁风,一吹就倒;不过到最后终于是忍不住两个丫头的碎碎念。谁知刚回到房间就看到了坐在软榻上,气匆匆地自己灌水的顾子骞,顿时不由得眸色亮了亮。 “……”听到顾瑾汐的声音,顾子骞这才猛然回过神来,自己竟然鬼使神差地跑到浅阁来了,果然那谢逸不是什么好东西。瞧着不过秋天,顾瑾汐身上就已经披上了厚厚的披风,顿时嘴角不由得抽搐了下,“跑去哪里野了。” 顾瑾汐自然没有错过他嘴角的抽搐,动作自然麻利地将披风解下递给半夏,蹬掉绣花鞋,侧身直接就让软榻上盘腿做下去,还恬不知耻地翻开个空杯子递给顾子骞,意思非常明显。 “你这丫头!”顾子骞瞧着那放到自己面前的空杯,没好气地摇了摇头,只能抬手给她斟茶;瞧着坐在自己对面的丫头,双手捧着茶杯,清澈的水眸微微眯着,一副好不惬意的模样,心里又只觉得,只要她开心,什么都值了。 好不容易,终于觉得解渴了,顾瑾汐这才放下茶杯,大喇喇的用衣袖擦了擦嘴角,“这不是在屋里呆的太久太闷了,所以去外面走了走。”话音尚未落地,视线转向半夏和青黛,眼底是十足的小媳妇儿模样,“可刚才逛了不到半个时辰呢。” “你呀!”顾子骞闻言,脸上带着浅淡的笑意,抬手轻轻点了下顾瑾汐的鼻头,“外面风大,你身子又不好,哪能经得住;待你身子骨好了,想去外面玩多久都行。” “喏,三哥这可是你自己说的。”顾瑾汐瘪瘪嘴,前世的时候也是这副身子,被自己折腾来折腾去,最后甚至被顾瑾澜害得连续流产了两个孩子,在襄王府荒园那样近乎严苛的条件下都活了下来;可今生日子倒是好了,这身子骨却是越发的差了。 瞧着顾瑾汐那副小孩子模样,顾子骞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只是那双眼睛却始终凝着顾瑾汐,带着浓腻得化不开的宠溺,有些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