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淮安不过是一个府,如果小小府尹每天都忙得连个睡觉功夫都没有,那当了皇上的,不得活活累死?!躺下睡觉,再啰嗦小心家法伺候!” “唔!”这句话,比前面所有话都好使。娃娃脸“哧溜”一声钻进被窝里,将头扎在被子下再也不肯露出来。 因为长时间露在外边的缘故,她的丝质睡袍又凉又滑。隔着衣物,却别有一份柔软透过来,令朱八十一心猿意马。想想昨夜的荒唐,再看看被子上某处高高的隆起,他就有些举棋不定。 已经正如禽兽过一回了,犯不着再装禽兽不如。可这小小的骨头架子,万一给折腾散了。。。。。。 正犹豫间,被窝中的女孩忽然又悉悉索索动了起来。仿佛在寻找什么东西,又好像想要遮掩什么东西。每一次动作,都让朱八十一觉得心痒难搔。 “你在干什么啊?”终于,他忍耐不住,伸手将辈子掀开一条缝隙,低声询问。 “别,别看!”娃娃脸被吓了一跳,大声抗议。随即,将手里的东西迅速向身后藏去。 “到底是什么啊,神神秘秘的!咱们都夫妻了,还有什么不能让我看见的!”朱八十一感觉好生奇怪,歪了歪头,继续刨根究底。 “这,这是。。。。。。。”娃娃脸的面孔红得就像被蒸熟了的螃蟹般,娇艳欲滴。手中的东西在身后又多藏了片刻,终于无法躲避朱八十一的目光,乖乖地将其交了出来。“是,是要交给婆婆的。都,都是夫,夫君昨天惹的祸,夫君。。。。。。。” 话说到一半儿,她再也说不下去。头继续朝被子里缩去,仿佛可以打个地洞逃走。 “这是?”朱八十一又愣了愣,借着窗户纸透过来的微弱光亮,看清楚眼前是一片厚厚的白布。已经被折叠得方方正正,但被蓄意藏起来的位置,依旧有一团刺眼的红。 “都怪夫君,都怪夫君!”娃娃脸被问得浑身滚烫,再顾不得往下钻,举起两只小拳头,朝朱八十一大腿上猛捶,“坏死了,坏夫君,昨天晚上弄得人家好疼!啊——,这是。。。。。。?不要——!” “啾啾啾啾——!”早起的鸟儿红着脸拍动翅膀,不忍再继续偷听屋子里的声音。 清晨阳光透过云幕,将厚厚的纸窗镀上一抹桃红。 。。。。。。。 当朱八十一第二次醒来,已经是天光大亮。将胳膊探出被子伸了个拦腰,他正准备翻身起床。腿还没等着地,耳畔已经传来一连串银铃般的问候声,“老爷醒了!”“老爷您不多歇息一会儿了么?”“老爷你慢点儿,妾身伺候您更衣!” “啊——!”朱八十一防身坐了起来,瞪圆了眼睛,望着眼前一群莺莺燕燕,满脸难以置信。 这一惊,被清晨时吃得更大。清晨时他虽然睡得迷迷糊糊,好歹面对的只是一个女人,很容易就想起其中因果来。而现在,却是,三、四、五、六、七,八,整整八个,年龄都在十四到十八岁之间,每个人都陪着笑脸,动作无比小心翼翼。 第九个女人缓缓从窗口处走过来,娃娃脸上带着几分调皮,“妾身见夫君睡的沉,就把姐妹们都叫进来提前做准备了。没吵到夫君您吧?” “姐妹?”朱八十一又发了好半天呆,才终于想起来,苏先生曾经给自己灌输过的婚姻知识。一个老婆,八个娘家陪送侍妾。环肥燕瘦,各有特色。天,这该死的古代,怪不得男人的平均年龄都过不了三十岁。再勤快的牛儿,同时耕这么多亩地也得活活累死。。。。。。 正不着边际地胡思乱想着,却又听娃娃脸笑了笑,温柔地说道:“夫君不用动,让姐妹们伺候您就好。哪里伺候得不合夫君的意,您就直接说。今后大伙要在一起过一辈子呢,彼此间没必要太客气!” “啊,呃,那,那好吧!”朱八十一大窘,满脸通红地摆手,“其实,其实这些事情,我,我自己来就行。我又不是没长着手和脚,干什么要别人伺候?” “夫君日理万机,妾身伺候夫君是应该的!”众女立刻蹲下身去,满脸惶急地回应。“如果妾身伺候的不好,夫君尽管责罚。妾身,妾身们绝不敢有怨言!” “这又是哪跟哪啊?”见到众人娇娇怯怯的模样,朱八十一瞪圆了眼睛,求救般看向娃娃脸。 “大伙都起来吧!夫君不是嫌你们伺候得不舒服!”娃娃脸促狭地笑了笑,把头转向手足无措的众女。“咱家夫君是大英雄,大英雄行事,当然跟寻常人不会相同。今天是第一天,把大伙一起叫进来,主要是为了跟夫君碰个面儿,见个礼。以后早晨洗漱,我一个人伺候就行。需要劳烦众姐妹的时候,自然会叫大伙进来!” “是!夫人!”众女感激地答应了一声,又向娃娃脸行了个礼,然后才慢慢站直了身体。 “这算什么,宫斗?”朱八十一茫然看着眼前的正在发生的事情,如坠云雾。 娃娃脸是当家大妇,其他八个妙龄少女是陪嫁,从法律上说,他们从今天起,就成了一家人。虽然到现在为止,他还不清楚她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