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威武!”众白员、小牢子们可没读过什么阿q正传,听了朱大鹏的话,立刻齐齐欢呼一声,撒开双腿,腿直奔后花园而去。唯恐跑得慢了,只能捞到别人挑剩下的。 望着他们兴高采烈的背影,朱大鹏又长长地叹气。分明是救了几个女人的命,他却一点儿也高兴不起来。总觉得自己变成了个人贩子,把好好的女孩子硬往流氓手里送。 “把最漂亮最年轻那个,给大人留着,谁也不准动!”苏先生却没有跟着大伙一起去分女人,冲到窗子口,大声提醒。 “不用了!”朱大鹏立刻摆手拒绝,“我不好这一口。” “大人不好这一口?!”苏先生愣了愣,目光从窗外转回来,偷偷往朱大鹏下身处瞄。这身材,这年纪,怎么可能不好这一口?他不是因为被弥勒佛上过身,真的不能再近女色吧?可在两腿之间,分明有一个硕大的凸起呈现于衣服下,看轮廓,还堪称雄壮。这么大一个家伙,怎么居然就是个废的?! 朱大鹏立刻察觉到对方的目光有异,尴尬地架起二郎腿,大声说道:“这是晨勃,晨勃你懂不懂?算了,你们这些古人,哪会懂这个?” 晨勃是怎么一回事,苏先生的确不太懂。但朱大鹏的后半句话,更令他满头雾水。古人,自己好好面对面给他出主意,怎么就突然间就变成了古人?!莫非古人两个字,还有什么特别意思? 想到对方才十八(九)岁的年纪,从早晨到现在已经好几次声明不喜欢女人。他忽然觉得自己屁股处一凉,赶紧后退了几步,再度将后背死死贴在了墙壁上。 朱大鹏被他三贞九烈的样子又给吓了一跳,费了好大力气,才想明白误会出在什么地方。禁不住被气得连连摇头,朝地上吐了一口吐沫,笑着骂道,“你个老玻璃,就不会想点儿正经事情!那么远干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赶紧给我坐过来,本大人有话要问!” “是!大人!”苏先生连声答应着,死活不肯离开墙壁三尺之内。 朱大鹏无奈,只好由了他去。想了想,换了幅郑重表情说道:“你刚才的意思是,等我去觐见芝麻李,李总管时,就不要再提赏格的事情了?!” “大人说得极是!”见朱大鹏还记得自己刚才的谏言,苏先生立刻像吃了半斤蜂蜜一般,笑逐颜开,“昨夜的恶战持续了整整一宿,又有溃兵趁机杀人放火。李总管手中,除了城里了几处官仓之外,恐怕也没落下多少好处。咱们这伙人虽然有里应外合之功,却终究不是他从萧县带出来的旧班底。如果太不知道进退的话,难免,难免会生出什么嫌隙来。” 他是官场上的老油条,对于人心把握极其准确,几句话说得丝丝入扣。朱大鹏听了,少不得又轻轻点头。“这个我明白。即便是现在的这块地盘,我原本都没打算朝他要。。。。。” “那可不行!”苏先生闻听,赶紧急火火地打断,“您得从这里边弄钱来养兵。另外,李总管刚刚把地盘赏给您,您又急匆匆给他送回去。让人再联系他先前的承诺,还以为您是不满意他的小气呢!非但讨好不了他,反而平白造出一场误会!” “呃!”朱大鹏竖起双手,在自己前额上反复揉搓。脑子不够用了,真的不够用了。一赏一推之间,居然有如此多的弯弯绕。好在自己身边还有苏先生这老东西,可以帮忙出出主意。可这老东西聪明是够聪明,忠诚度却十分可疑。至少,在老东西的眼中,看不到其他帮闲眼里对自己的那种畏惧。 “您如果想表达对他的敬意,完全可以采用其他方式!”苏先生的话从耳边传来,怎么听,怎么都好像包藏着不可告人的目的。 然而朱大鹏如今对整个世界两眼一抹黑,就算不放心此人,也得耐着性子将他的主意听一听,“说吧,不用绕弯子了。我如果去拜见李总管,该给他拿点儿什么礼物才好?!” “这座宅院赐给您比较早!”说起送礼的学问,苏先生可是头头是道。“院子里的财货,红巾军只搬走了他们眼里看得着的,还有许多他们当时没看在眼里的,其实更值钱。您随便拿上一件,都称得上是厚礼!” “什么东西?”朱大鹏诧异地转过头,四下张望。自己睡觉这间屋子纱窗不错,床和桌椅也挺讲究,可这东西,能值几个钱啊?莫非,他目光扫过墙壁,最后停在一幅水墨画上。。。 “大人果然有眼光!”苏先生挑起大拇指,低声称颂,“赵孟頫的二羊图,麻哈麻当年为了得到此画,硬生生害死了前任孙判官全家。如果拿到泉州那边去,光这幅画,至少就能换回两万贯铜钱回来!” “多少?”朱大鹏虽然不太清楚铜钱与后世人民币的兑换比,也被这个数字给吓了一大跳。都上万了,就这么两只羊?他娘的这个赵孟頫,他也真的忒会搂钱了! “两万贯!”苏先生笑了笑,非常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