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迷信以为我被什么附体了,”陆景佑哂笑,他真不怎么好意思在她面前提到那段时间,“她带我泉城山上的寺庙,在庙里住了几天,那个时候遇到的诗人。” 陆景佑回忆:“他当时是寺庙里的和尚,剃着光头,但胡子拉扎,他说自己是诗人,大学毕业后一直卖不出去作品,就到庙里来混口饭吃,边当和尚,边听来人说故事,边写作品,我被他烦了几天,就说了心里的事,然后他就写下了那句。” 严梓枫头依偎在陆景佑肩膀上,听着他说那段过往,想起曾经纪苏说过,他曾颓废了一年,便有了心疼的感觉,因为那一年她也再世界的另一个角落于孤寂挣扎,原本他们是这世界上最快乐的三人,可似乎在朝夕之间,生死别离,悔恨痛楚,所有的悲伤全部席卷过来。她知道他的颓废,因她亦如此。 “那位诗人后来卖出他的作品了吗?”严梓枫故意不去提及悲伤。 陆景佑点头:“他叫吴枫,真名就是笔名。出了几本作品集,成为作词人,名气不小。” “那真好。”严梓枫说,她的声音轻细,好像无力再说什么。 周遭都陷入了静谧之中,陆景佑缓缓走着,耳边只有她的呼吸声,严梓枫眼皮慢慢合上,只听到他的脚步声,一步一步相同的频率相同的响声踏在她心上。 严梓枫睡得太沉,连陆景佑什么时候离开的都不知道,她睁开眼,房间里还是漆黑一片,可床头上微微发着光的时钟显示已经过了九点。 她趴在床上想起昨晚,他好久没有那样索求,不顾她的睡意,一次次温柔却不停止,她昏昏沉睡时,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严梓枫害羞地头埋在枕头了,回想起来不禁自个笑了起来,头晕沉沉,她继续趴着只觉累。 手机铃声响起,严梓枫抬头,听到手机就在卧室里,她赶紧起床拉开了厚重的窗帘,阳光瞬间占满了整个卧室,她挡着眼睛向手机声音的方向找去。 在隔壁衣帽间的包里找到了手机,柳豆豆打来的,可是她已经挂了电话。严梓枫正疑惑着什么事,手机铃声再次响起,还是柳豆豆。 “喂,豆子。”严梓枫接起电话。 “你怎么才接电话。”柳豆豆的声音极具穿透力。 严梓枫耳朵离开了手机一些,解释说:“我刚在床上,手机不在旁边。” “你还能睡着,严梓枫,我真佩服你。” “怎么啦?”严梓枫奇怪。 “网上消息都炸了,你去看看,陆景佑那货真的是,他还想着桃花朵朵开是怎么着!”柳豆豆愤怒得使劲摁手里的自动笔,咔嚓咔嚓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 严梓枫听到网上消息就脑仁子疼,真是不消停。 “发生了什么事吗?”严梓枫回了卧室穿上拖鞋,披上睡衣才出了卧室走去书房,那边才有电脑。 “怎么了?纪苏昨天晚上被狗仔拍到去医院检查,然后那些人查到是她怀孕了。” 听到这,严梓枫顿住了脚步,纪苏一直纠缠着陆景佑,她不会和其他男人在一起,如果她怀孕了,会不会是景佑的? 柳豆豆继续说:“最新消息是今天早上有娱记在纪苏住的地方蹲守,她出门的时候娱记堵到了她,问她的孩子是不是陆景佑的,那贱人竟然不否认,只低着头,网上现在都说她是默认,而且网上有她的诊断单子,怀孕八周,差不多就在你们结婚前。” 严梓枫心跳漏了几拍,扶着身边的墙深呼吸了几口,跑去书房打开电脑。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