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交个朋友都不行吗?秦伯伯你过得开心吗?为了避嫌,那么多人不能交好,不累吗?” “累与不累,并无关系,我只是想守住洛氏的江山。” “您都这么大年纪了,还跑这么远的路,为何不派手下过来?” “这个案子牵连得太大,我的手下也不敢轻易得罪,我只能亲自过来了。” “什么案子啊?”丘泽先生当即来了兴趣。 “你想知道?” 丘泽先生也知道,皇上会派秦政处理的事情,肯定是件大事,知道了不一定有好处,虽然好奇,却还是摇了摇头:“算了,不想知道。” “你这臭小子。”秦政好气又好笑地抬手弹了丘泽先生一个脑瓜崩,只是轻轻一下,却弹得丘泽先生眼前一黑,险些昏厥了。 “幸好您没夫人,不然您跟她玩笑的什么,说不定会将她弄伤了,手也太重了。”丘泽先生捂着头抱怨。 秦政原本是要跃下桌子离开的,听到他这样说,当即身体一顿。 丘泽先生知道说错了话,赶紧补救:“我不是那个意思,就是您这样也挺好的,自在,我一直很羡慕。” 秦政跃下桌子,站直身体,拍了拍身上的衣服,就算已经年迈,身体依旧挺直得如同标杆一般:“我怎会舍得弄伤她。” 只有这么一句话,紧接着,便大步离开了。 丘泽先生看着秦政离开的背影,不由得一阵感叹,再坚不可摧的一个人,也会有一根软肋。 秦政的那根软肋如同倒刺,刺痛了他的一生。 孝亲王府哪里敢追究秦政擅闯的事情,自然是客客气气地来跟秦政问好,接着做好饭菜招待了一番,弄得孝亲王府热闹得跟过年一般。 最近孝亲王府因为丘泽先生过来,一下子来了这么多贵人,真是有些惶恐了。 席间,跟逸哥儿玩闹得不错的那位壮武将军,说是看逸哥儿根骨不错,想带逸哥儿去军营。 大舅父虽然觉得逸哥儿年纪小了些,却还是当即就答应了,这是逸哥儿的福分,若是待在孝亲王府,说不定一辈子都只是一个捣蛋鬼。 大舅母听了之后,立即就掉了眼泪,却没敢当人前哭,而是跑回屋里,偷偷的哭。 逸哥儿虽然身体好,可到底是个还未到六岁的孩子,跟着那群人风餐露宿的,定然会吃许多的苦,万一有个三长两短,他们孝亲王府也不敢说秦政他们什么,行军打仗,刀剑无眼,什么都说不准。 出于母亲的担心,大舅母会哭很正常,可是,她也明白,跟着秦政他们走,这是逸哥儿的造化,旁人想求都求不来,怎么舍得拒绝? 最后,她也只是将逸哥儿叫到了屋里,一个劲地叮嘱,让逸哥儿跟他们走了以后,要听话,不要惹事,凡事不要太过鲁莽,身边已经没人可以照顾他了。 然后连夜收拾了逸哥儿需要的衣服,以及她早早做好,给逸哥儿明年穿的衣裳,也一并给逸哥儿装好。 她也知道,去军营不能派人照顾,她便选了一个十二岁大,还有些功夫,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