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儿是鬼街,那就是有些东西不能见光。”卫谏解释道,“你看那颗红玛瑙珠子,我若猜得不错的话,是宫廷之物。” 赵承玉仔细看了看卫谏指着的面前摊贩的盒子里摆着的红玛瑙珠子,宫中之物,她的印象会更深刻一些,她记得这样的珠子曾赏赐过给不少大臣,云州城知府就曾得过这样的赏赐。 “我若猜得不错的话,这应该是云州知府的那一颗。”话音落下,赵承玉差不多就明白了所为不见光的东西是什么意思。 她又看到一个叫卖古玉盘的,她熟读各种史记书卷,记得百年前有位王爷墓的陪葬品有那么一块古玉盘,其形状纹路都与记载当中没什么出入。 “可有什么想买的东西?”卫谏问她。 赵承玉摇头,问卫谏:“你怎么知道这么个地方?” 卫谏和赵承玉闲步在大街上走着,如同散步一般,卫谏道:“以前来云州办案子,查抄一位官员的府邸,发现他贪污的好东西不见了许多,多番查探才知道他暗中将东西拿来鬼街卖了,换成银子转移到别的地方。” “哦,也就是说这些东西都不太干净,若是丢了什么东西,很容易在的鬼街找到,那官府……” “鬼街这边有自己的秩序和规则,官府的人虽然常来,但是,出手的摊贩与偷盗贼并没有联系,所以很难从鬼街这边查到偷盗贼。也有不少富人家,东西丢了之后,又舍不得,就只好到鬼街来重新将东西买回去。” …… 逛了一圈鬼街之后,回到客栈里,赵承玉已经累得精疲力尽,倒头就睡。 一夜安稳好眠,她靠在卫谏的怀中,如贪懒的猫咪一般,贴着他的胸膛。在宫外,他们真的有了夫妻的感觉,没有那些礼数束缚,连感情都变得深厚纯粹。 早上醒来,简单的吃了些早膳,备好了干粮,他们就启程赶往江南。 这番启程就没有在别的地方停留,是一路往江南而去,连夜里投栈都不曾,累了,赵承玉就靠在卫谏的怀中睡一会儿。 好在,这一路平安顺利,第二日傍晚时分,他们就抵达了江南的昭仁长公主府。 府门外,一众赵承玉留下的侍从早早在外供应。 赵承玉几人在马车上颠簸了一路,身上并不舒服,刚下马车就吐了好几回,个个面如土色。 “房间和热水早已经准备好了,两位主子清洗过后,先去歇息会儿再用晚膳。”陈管家恭敬的说道。 赵承玉看了眼太妃,未见到承瑕公主,问了句:“怎么不见承瑕?” “承瑕染了风寒,怕将病气过给了两位主子,就没让她过来迎接。”太妃回答道。 如此听来,承瑕是没出事,也只是病了而已,赵承玉放心不少,与洛城吩咐了一句:“洛城,等休息好了,你去给承瑕诊脉看看。” 到了第二日上午,洛城才过去给承瑕诊脉。 “普通风寒,喝两剂药就能好。”纪洛城写了方子递给下人,又与太妃询问了一句:“承瑕公主病了几天了?” “有五六天了。”太妃担忧的回答,怕有什么疏漏会影响大夫的诊断。 “没找大夫看过?” “府中有大夫,一直都有开药喝着,可就是一直没好。”太妃如实的回答,眼里只有满满的担心,她这个女儿命苦,先前在京城里遭了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