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很确定。可一经捕捉,就再没犹豫脱口而出:“我们明天领证。” “啊?”她从下往上,惊愕地看着他眼底闲适的笑意,“可你不是明天一早的飞机吗?” “改签到下午就行。”他已经开始临时改动起行程,“我们明天早点起来,先去你家拿户口本,好不好?” 顾霜枝懵了:“那你的户口本呢?” “……我妈说我可能随时需要,就放我这了。” 知子莫若母。 ** 第二天,顾霜枝在疲惫中醒来,伸懒腰的时候浑身酸软,脑袋空白了十秒钟,才想起了昨晚后来发生的事。 也怪她自己不好,非缠着阮清言要看手术的刀口,说既然决定了要领证,那她就有权利看他的身体。 谁知这句话偏就点燃了他眼底的火光,他笑得人畜无害,话语却暧昧不清:“so……viceversa?” 顾霜枝英文很差,没明白这话的意思,刚回过神就看到他自觉地解开了睡衣扣子。 长长的伤疤最先落在她的瞳孔里,原本光滑平整的皮肤,平白多了这么条触目惊心的口子,光是看着就让人体会到了那种切肤之痛。 她的手指轻轻沿着疤痕抚过,感受着那里的凹凸不平,小声问他:“还疼吗?” “不疼,就是被你挠得有点痒。”阮清言捉住她不安分的小手,放到唇边轻吻了一下,“那么……轮到我了?” 她还反应过来,睡裙的肩带就悄然滑落。他耐心的亲吻又渐次往下,转向令她陌生的感官。 顾霜枝只记得自己被吻得羞赧不已,又不忍心阻止他,只好任他予取予求。后来她在疼痛里呜咽出声,才惊醒已无路可退。艰难地把薄被子抽过来堆在身上,委委屈屈地要求关灯。 “你说了,关灯会怕。”他俯身下来,理去了落在她嘴角的长发,偏就因为这么个动作而害她更痛了。 她实在是脸皮薄,撒娇似地和他坚持:“我要关,一定要关。” “嗯,那听你的。”阮清言轻笑一声,大方同意了。 可是……为什么要这么抱着她去关灯啊…… 醒来的时候阮清言已一切就绪,顺便做了个早餐等她起床。 两人目光触及的一瞬间,同时笑了出来。 顾霜枝也不知道自己在笑什么,只是单纯觉得每天一醒来就能看到他的脸,真好。 就像他昨晚唱的那首歌——只愿每日晨曦在你的脸颊绽放之时,陪在你身边的人是我,我爱你至死不渝。 我爱你,至死不渝。 ☆、chpater 63 终章 ?领证的过程一切顺利,手续办妥后,顾霜枝翻看着手里的红色小本子。 两人穿着纯白色的衬衫,望着镜头的时候眉眼含笑,流露出自然的温馨。 “拍得很好。”阮大摄影师满意地笑着,毫不吝啬自己的夸赞。 顾霜枝想起那个拍证件照的大叔,仍惊魂未定,“我还以为你刚才要去指点他拍照呢,他看上去可没什么耐心,万一你真这么做了,我们说不定会被赶出来。” “不会,我很自觉。”阮清言对此倒不怎么挑剔,弯下腰对她附耳轻声道,“反正随便他怎么拍,我家老婆都这么漂亮。” 她被说得脸红,讪讪地瞥了眼周围,生怕被同样领证的人取笑。 阮清言看出了她的窘迫,摸了摸她的脸,明知故问:“害羞了?” “你该走了。”顾霜枝低着头,郑重地把小本子收好。 “不急,还可以陪你吃个饭。”他牵着她的手,闲适地信步,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将来的事。 这样渐渐转凉的秋意,像极了两人初遇的那天。 “原来已经一年了……不对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