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浑圆,只顾着搓揉,不知该如何继续。 林乾在□□上基本是空白,先前是忙着习武无心□□,后来到了军营,起了那种心思,可身边没有看得过眼的女人。他所有关于女人的知识都是听士兵闲谈得来的。 杜俏是受过教导的,出嫁前夜是小章氏婶代母职,晦涩地说了两句,后来就是赵嬷嬷。不过两人说的大同小异,都是闭着眼装死,具体应该怎么行事一点都没说。在她们看来,房里的事是男人主导,女人从顺就行。 两个毫无经验的人凑在一起,折腾了好半天没有入巷。 再后来,终于凭着本能摸索到紧要处,却因为体位有了争执。 林乾右腿吃不住劲,趴着不得力,杜俏腹部发胀,受不住压,两人试了好几种姿势都不得要领。最后林乾软硬兼施,逼着杜俏坐在自己身上,才成就了夫妻之事。 林乾意犹未尽,可杜俏一个劲嚷疼死活不想再来第二次。林乾顾及着杜俏身子弱,到底没有强迫,却是暗暗后悔,蹉跎了两年好时光,否则现在没准儿子也抱上了。 后悔之余也暗下决心,等杜俏病好,一定要将浪费的光阴补回来。 到底是不惯赖床的人,林乾也只略躺了片刻就要起身。 杜俏将备好的衣衫拿过来,林乾掀开被子,露出那条断了半截的腿。 杜俏看了片刻,伸手摸了摸,“怎么伤的,还疼不疼了?” 林乾盯着她的双眸,淡淡地说:“中了毒箭,当时右手受了伤,用左手不得劲,砍了好几下才砍断,就留了这些疤。” 竟然是他自己砍的? 当时身边怎么没有人跟着? 他拖着伤腿是怎么找到人止血的?又是怎样强撑着活下来的? 杜俏想不出来,也不敢去想。 林乾扯扯嘴角,继续道:“回京都后,原本就在我屋里的一个丫鬟伺候我洗澡,我刚脱下裤子,她吓得尖叫一声晕过去了。你怕不怕?” 杜俏上前张开双臂环住他的肩头,“我不怕,就是觉得幸运。” 林乾探究般看着她。 杜俏笑着抱怨,“想嫁给你的女人那么多,若非如此,怎么能轮得到我?” “所以说你傻,别人弃之如敝屣的东西,你却……”林乾不知该怎么说下去。 杜俏笑盈盈地接话,“我是傻人有傻福,不过你也别仗着腿脚不灵便就偷奸耍滑,你是我的夫君,得给我撑起一片天。” 林乾沉默会,突然眼睛一瞪,“不快点伺候穿衣,想把夫君冻死?” 杜俏抖开衣衫,他却不接,展臂将杜俏搂在怀里,“阿俏,以后咱们好好过日子。” ** 忠王府西路宅子的一处院落,粉瓦灰墙,乌漆门扇,上面挂着三尺匾额,书有嘉木堂三字,门内青砖铺地,两侧盖着抄手游廊,廊下种了一排冬青,冬青上积雪尚存,映着碧绿的枝叶,生机勃勃。 一位男子负手站在游廊前,袍袖被风扬起,显得他挺直的背影越发清瘦。少顷,男子转过身来,脸上一张银色面具遮住了大半个脸庞,面具遮掩下的双眸却是幽深黑亮。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