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啊之类的,上上下下折腾一顿后,直接就那他的那个东西捅|进她的身子里,再然后就是一阵狂风暴雨,弄得她直想“咿咿呀呀”地叫唤——可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用手去碰她的…… 一时间,慈青花自是难以接受,情急之下只得慌不择路道:“将军!将军!别这样!脏!脏……” 白九辞闻言稍稍怔了怔,而后竟回答说:“我洗过手了。” 慈青花大窘:她……她是说自己那儿不干净啊! 没错,那……那是女子小解的地方,他怎么能……怎么能拿手去碰呢? 慈青花红着脸,赶紧跟白九辞解释自己真正的意思,却不料身上的男人只不假思索地回了两个字:“不脏。” 慈青花傻眼了:他居然不嫌弃?不……关键是,他何必要去触及她的那一处? 想不明白的女子似乎很快就有了答案,因为,在男子不算娴熟的抚|慰下,她的身体已经作出了不容抗拒的反应。 她甚至情不自禁地娇啼出声,惹得男人腹中顿时波涛汹涌。 怪了,徐离先生不是说,如此,便能缓解她的不适,让她体会到房|事的美妙,进而不再惧怕、排斥吗?怎么……她似乎没有太大的变化,他倒先欲|火|焚|身了呢? 40.洞房花烛 这十天来,白九辞在家待着,却没有闲着。徐离善主动提出要教他点儿东西,说是可以让他的丫头在房|事上少吃些苦头。白九辞觉着这倒是不错,便认认真真地坐在老人家的面前,听其教授本领。 虽说起初听课的时候,他一直是抱着“……”这样的心情,但眼瞅着老人煞有其事地说明了种种好处,他慢慢也就不觉得有什么了。毕竟,徐离善是个医术高明的大夫,他所研究的知识,一定是在为替天下人谋福祉。 只是,等到当真用上了从老人家那里习得的手法,白九辞却纳闷了:怎么跟预想的效果不太一样? 他差点就想开口问身下的丫头,问她比起前几次,有没有感觉好受些,可话到嘴边还是咽了回去。 比起这个,眼下似乎是他更需要她的“解救”。 很快按捺不住满腹的欲|火,男人将微湿的手掌往下挪了挪,只稍一发力便掰开了女子白嫩的双腿。 慈青花知道他接下来要做什么,一颗心顿时跳得不行。 每一次他闯进她体内的时候,她总有一种痛并快乐的体验。那等欲|仙|欲|死的苦痛与快|感一同操控着她的四肢百骸,叫她既是羞赧又是害怕。 偏偏那样的感觉每每都要持续许久,让她逃也逃不得是躲也躲不掉。她也尝试过向他求饶,可惜被情毒和欲望共同掌控的他,往往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以至于她的嘤咛与呻|吟,有时只会适得其反,令他愈发不可自控地在她身上驰骋。 所以,今夜——乃至从今往后的很多个夜晚——那样的情景,又将一次又一次地上演吗? 眼看着男人业已调整了姿势,慈青花又羞又怕地闭上了眼睛。 孰料就在白九辞蓄势待发的这一刻,门外竟冷不防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 “少爷!少爷!”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