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猜都知道是谁。 她忽然觉得很难堪,没敢走出去。 一直到几分钟之后盛清让挂了电话过来,隔着浴室门问她:“换好了?” 关南才打开门,“恩,你感冒好了吗?” 盛清让笑了笑,“出这么多汗,能不好?” 关南脸红了,对方更是愉悦,满脸笑意,伸手过来摸摸她,“饿了吗?我们出去吃点东西。” 她其实有些累,腿和腰都很酸,但是并不想拂了他的意,便点了点头。 两人出了酒店,外面实在冷,关南不想走太远,就提议到她去过的那间餐厅用餐,盛清让没有异议。 盛清让大病初愈,精神很好,点了很多东西,相反关南就没什么胃口了,她吃得慢又少,盛清让忍不住伸手过来摸她下巴,逗她:“不吃多一点,晚上怎么有力气和我玩?” 关南不明就里,“玩什么?你想去哪里玩?” “......床上。” 关南要炸了,“你注意点好吗!这里是公众场所。” 盛清让耸肩,“他们听不懂。” 他话音刚落,旁边一个金发帅哥就笑了一下,有些意味深长。 关南好半天都不敢抬头。 两人吃到一半,盛清让的手机又响了。 他看了一眼,似乎有些无奈,和关南点点头之后走到餐厅外接电话了。 这场景似曾相识,关南感觉心被刺了一下,有些尖锐的疼。 这个电话他接了很久,等到奶油蘑菇汤都凉了,意面也凝了,他才回来,表情很是焦虑,“平平和培训班的同学打架,被敲破头了,现在在医院缝针,我必须马上赶回去。” 关南立刻站起来,因为对方是孩子,她连争宠的余地都没有,“我和你一起回去。” 盛清让根本没有思考,结了帐就大步回了酒店,关南跟在他身后,很吃力才能不和他走散,听到他在订机票,又打电话给他姐姐和秘书,安排完之后直接去退房。 “十分钟,能收拾好吗?”他问关南。 关南愣愣的点头,然后他又转过头去和前台沟通,订车去机场。 她怕自己耽误他,匆匆回房收拾了东西,下楼的时候他正坐进车里,看到她时只打了一个招呼,待门童帮她放好行李之后,便吩咐司机开车。 这一路他都很着急,完全顾不上她,两人到了机场直接就上了飞机。 关南知道他着急,也不敢说话,一直到飞机起飞,他才松了口气似的。 “伤势严重吗?”关南小声问。 盛清让揉了揉眉心,“但愿不严重。”他转过头来,眼里带着歉意,“事发突然,等下次再补你一个假期。” 关南笑笑,没有再说话。 她有些累,很快就睡着了,醒来的时候飞机还未降落,盛清让坐在旁边,盯着窗外出神。 她才稍微有些清醒。 刚刚睡醒的瞬间,她以为自己是只身一人,因为澳洲的两天两夜,太像一场绮梦,就连回忆起来都是模糊的。 下了飞机之后,关南才惊觉,现在的她,和去澳洲之前的她并没有什么两样,烦心的依旧烦心,他们之间的问题,也依然存在。 她能理解他,但这不代表她不会难过。 这种感觉,太像......他随时都能为了平平而抛下她。 无论他喜不喜欢她。 车子已经在机场外等着了,关南跟他上了车,直接去了医院,车停的时候盛清让看了她一眼,欲言又止的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