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定好正事,傅望舒也得走了,却不舍得,又腻歪了许久方起身,他先下的床,随后抱起沈梅君一件一件帮她换衣裳。 “我自己来。”沈梅君臊红了脸。 傅望舒一言不发,不说不好,动作却不停,换衣的同时,摸摸`捏捏不停,直把沈梅君弄得再次气促腿软,方松开她,低笑了一声走了。 沈梅君把傅望舒的想法告诉谢氏时,谢氏并没有喜色,皱眉问道:“傅家四少爷进商号无望,他把握着整个傅氏了,逼傅老太爷同意他明媒正娶与你成亲不行吗?怎么反急着替你恢复身份?” “娘,你不会以为大少爷是贪图侯府的声名吧?”沈梅君呆住。 “我是怕夜长梦多,前几日把脉你没喜,往后却难说了,万一孩子怀上却还没成亲,可没脸了。”谢氏叹气。 没做那事哪来的孩子,沈梅君羞臊着说不出口,也怕说出来,谢氏如今看着清楚,哪天又迷糊了,想着她还没失身给傅望舒,又要把她许给别的人家,遂不说,低低道:“大少爷不想我此时屈就,恢复身份后后悔。” “都是他的人了,有什么好后悔。”谢氏摇头,半晌,叹道:“你爹已娶新人,当日赶咱们出府时,他又是公开休妻的,只怕咱母女俩想回去正名恢复身份不易。” 沈梅君并不贪图侯府千金的身份,那个生活了十三年的家也因她爹的绝情已埋藏进角落里。此次回去,目的是替她娘洗涮冤情。 “试试吧,若能恢复身份,你在傅府里腰杆子也硬。”谢氏叹了半天气,终是赞同了,沈梅君告诉她想安排她去骆展鹏的画廊住,她也没反对,事情便定了下来。 骆青意听说谢氏要住到画廊去,没什么意见,回家去告诉骆太太和骆展鹏,骆太太当日下午便和骆展鹏赶过来了。 “我先前就和梅君说了,接你过去一起住,这下可好了。”骆太太笑道,帮着谢氏收拾衣物。 骆展鹏轻走到沈梅君身边,不安地问道:“梅君姐姐,你一个人回家去行吗?怕不怕那后娘狼心狗肺害你?” 经历了这一年多的苦难,自己不再迷糊不清,又有傅望舒安排人照应着,不会有事,沈梅君笑着伸手揉了揉骆展鹏头发,安慰道:“无碍的,不需担心。” 骆展鹏以往得沈梅君亲近,定是小狗一样凑得更近,这日却触电似跳了开去,弄得沈梅君犹疑不定。 “展鹏,你干嘛呢?” “没,我有点热,我出去透透风。”骆展鹏结结巴巴道。 沈梅君看他额头微有汗意,笑了笑不以为意,继续收拾衣物,衣物整理带走后,房契和银子得送还阎家。 骆展鹏走到门廊一角扶住廊柱,胸膛起伏不平喘`息得厉害。 他知道自己底下有了变化,连低头都不敢。 自那日水井里抱住沈梅君绵软的身体,他的身体便发生了变化。 画廊里有名家字画,也有搁得很隐蔽的春`宫册子,先前他只粗粗瞟一眼便搁回柜子里,那日回去后,他找了出来细细看,这几日夜里他不停做梦,梦里都是一样的人做着一样的事,那便是他抱着沈梅君,将自己稚嫩的青芽放进沈梅君体内。 骆展鹏又羞又怕又期待,却不敢流露,也不敢像以前那样抓拉沈梅君的手了。 傅望舒踏进院门,一眼便看到倚着廊柱的骆展鹏,眼角扫过,只见他蓝袍腹部下方微有凸`起,不由得一阵不悦。 这小子竟有男人的意识了,小狼崽要长成饿狼了。 “在做什么梦?”傅望舒几大步走近骆展鹏,居高临下斜睨他那一处。 “做美梦。”骆展鹏被撞破了却没有一般少年的尴尬,掸掸袖子后半垂,恰好挡住了不安份之处。 傅望舒给他的镇定勾起一腔邪火,想起水井里骆展鹏紧抱着沈梅君不撒手的情形,明白骆展鹏是那日后有了男人的意识的,心中满不是滋味,冷冷道:“在井里抱着梅君时起邪念了是不是?梅君要是清醒着,能给你抱吗?梅君在我身底下快乐无比,那种滋味你可给不了,等你长大了,梅君不知给我生多少个儿女了。” “你别得意,我总会长大的。”骆展鹏扬起还带着少年的轮廓,眼神干净纯粹,尘世的繁华污浊离他极远,他执拗坚定地道:“你要是明媒正娶梅君姐姐,我无话可说,你若只把梅君姐姐收通房纳姨娘,哪怕她生下再多儿女,我也要娶她。” “走着瞧吧。”傅望舒冷哼,他很欣赏骆展鹏的清澈干净,也知骆展鹏是夜空中璀璨的星星,日后云雾阴霾也无法遮挡住其的光芒。 他会言语上挤兑骆展鹏宣告自己对沈梅君的占有,却不会在事业上打压骆展鹏,他自信,骆展鹏不是自己的对手。 “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