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她再去医院,才得知乔太太已经出院,之后又是将近半个月的时间联系不上,她给乔先生打过一通电话,他说乔太太和孩子已经回家休养,不方便见外人。 余尔虽然不满,却也不能说什么,别人的家事,她没资格插手。 好在没过几天乔太太就主动在微信上戳了她,聊天中很明显感觉到她精神比之前好了很多,余尔也放了心,后来就一直保持着断断续续的联系,只是一直没能碰上面。余尔给她家娃娃准备的礼物和红包,一直都没机会给。 婚礼已经提上日程,这几天白经池开始着手寄送婚礼的请柬了,每一封都是他亲手填写的,余尔帮他填了几张,全是给她自己的朋友的。 白爸爸白妈妈得知他们要补办婚礼,比他们俩还高兴,这几天白妈妈一有空就拉着余尔商量各种婚礼事宜。余尔今天抽出空来,跟梁乔谈事情的时候顺便把请柬给了她,乔太太的这封,她直接送了过来。 余尔到乔家的时候,保姆给开的门,似乎是认得她,犹豫一番,把她请进了门。 不巧的是,乔先生和乔太太都不在,余尔没办法,把请柬给了保姆,请她代为转交。打算离开的时候,隐隐约约听到了婴儿的啼哭声,余尔心一下子揪了起来,跟在匆匆上楼的保姆后面,想一块上楼去看看,被保姆发现之后拦了下来:“白太太,您不能上去……” “我就看看宝宝,看一眼,马上就下来。”余尔恳求道。 “不行的!先生吩咐过,他不在的时候不能让任何人来看孩子,今天让您进来都是破例了……”保姆为难地抓着楼梯扶手,“白太太,您别为难我了。” 余尔不甘心地往楼上看了一眼,只能作罢。 她回到家的时候白经池也刚刚到,见她一脸愁云的样子,把她拉到怀里揉了揉,“怎么了,谁惹你不高兴了?” 余尔气哼哼地说:“隔壁那个乔先生!” 白经池当了真,眉毛微微蹙起:“怎么回事?你碰到他了?” “啊不是,”余尔连忙解释,“我去送请柬,乔先生和乔太太都不在,我想看看小宝宝,保姆不让我看!她说是乔先生吩咐的,不许任何人看宝宝,你说他小不小气?” “想看宝宝就让乔太太给你发照片啊,你不是经常跟乔太太聊天吗。人家家长都不在,保姆怎么敢让你看孩子,被你偷跑了怎么办?” “也是哦……”他们家现在就保姆一个人,确实不能随便给人开门。余尔这么一想就释然了,不过又发现另外一个问题,“说起来,乔太太从来没有给我看过宝宝的照片呢,也很少说起,每次我问起,说不了几句就被她岔开了。” 秀气的眉毛又皱了起来,白经池伸手给她抚平,笑道:“这么喜欢宝宝,我们也生一个?” 余尔就眯着眼睛笑起来,耳尖微红。几秒钟之后又忽然收住笑,捣了他一拳,故作苦恼的样子,嘴上说着:“你太没用了,这几次都没成功呢!”然后转身,偷笑着就要跑。 “……” 白经池眼疾手快将她逮回来拽到怀里,在她腰上不轻不重地掐了一把,低头凑到她耳边,压着声音说:“先给我记着,以后再收拾你!” - 从意大利定做的婚纱如期空运过来,刚好是星期天,josie和余初睿不用上学,都在家呢。白经池一早就抱着铺满了玫瑰花瓣的婚纱礼盒上门,两个小家伙激动得跟什么似的,举起四只手要求围观。当然主力军还是josie,余初睿的两只手是被她拉起来的。 余尔心里也紧张着呢,怕吃多了小肚子鼓起来影响美感,早上起来就只喝了一杯牛奶泡的麦片,其他东西说什么都不肯吃一口。 她回房间试衣服的时候,白经池跟着就要进,被她踹了出来。 “干嘛呢你!” 他振振有词:“婚纱太麻烦,你一个人穿不来。” 一旁josie也不知道是真懂假懂,捂着嘴偷笑,余初睿也眯着眼睛咧起嘴。被俩小家伙嘲笑,余尔害臊极了,娇娇地瞪了白经池一眼,然后叫陈嫂进来帮忙。 陈嫂笑呵呵地,进去之前投向白经池的那个眼神别有深意。门板在他眼前合上,白经池摸了摸鼻尖,一转头就对上josie眨巴着的大眼睛:“你想偷看姐姐换衣服!牛氓!” “小丫头片子……”白经池在她脑袋上敲了一记,跟他们俩一块靠在对面墙上,好心情全写在飞扬的眉梢眼角,还一脸正经地跟josie说,“你知道结婚有什么好处吗?” josie蹦了下:“我知道!爸爸告诉过我,结婚你就可以拱姐姐了!” “……”白经池笑出声来,余延东这是怎么教孩子呢。“差不多。通俗点讲,结了婚,我就拥有看她换衣服的权利,合法地,所以不叫偷看,光明正大,懂吗。”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