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栀咬紧了牙齿,额上也沁出了冷汗,元极的按压很有效,一些粘糊糊的红黄色液体被压了出来,粘在了纱布上。 “这是什么?”若说脓血,也不该是这样的。 “毒。”元极告知,手上却不停。 知道她疼,不过他丝毫没有放轻自己的手劲儿。 逐步的按压,肿胀减小了许多,元极换了一块纱布,继续按压。 “你确定在把这些东西都弄出来之后不会把我的脚压骨折么?”他的手死死地扣着她的脚,腿上疼,脚上也疼。 “骨折了就再接上。”元极回答,让人无言以对,极品。 冷汗顺着额头掉进了眼睛里,秦栀抬手擦了擦,最后实在没办法,她索性直接躺在了床上。 被控制住的那条腿都麻木了,她如待宰的羔羊,来到这世界六年多了,这是第一回。她还真得‘感谢’元极,没有他,她真不会有这经历。 元极的动作很快,不时的看一眼已经躺平的秦栀,随着最后几下按压,他扔掉了纱布。 观察着她腿上的伤口,元极微微颌首,“好了。” “你看着办吧,我并不想看我的腿。我真怕里面出来个飞蛾卵什么的,我会自己动手把这条腿砍掉的。”盯着床顶,她眼皮发沉。 薄唇微扬,元极拿过那个瓷瓶,拔出瓶塞,然后缓缓的将瓷瓶里的东西倒在她的伤口上。 倒出来的是绿色的药膏,散发着一股草药的清香,将伤口全部覆盖住,又拿来剩余的纱布,一圈一圈的缠上。 “好了,再换两次药,就没事了。”做完,元极看向躺在那儿的那个人,淡淡道。 撑着床坐起身,秦栀看着自己的腿,不由得弯起唇角,“包扎的还不错。”比她想象中的好。而且,眼下这伤口处清清凉凉的,舒服多了。 “得我服侍,是不是该跪下谢恩?”没什么表情的盯着她,元极好像很认真。 “你这是服侍么?我这条腿险些废了。”收回自己的腿,秦栀看了一眼他的大腿,那袍子的布料被压出了褶皱,影响了整体的整洁。 “过河拆桥。”元极站起身,弹了弹褶皱的袍子,“休息吧,四个时辰之后记得自己换药。”话落,他便转身离开了。 瞧着密室的门被关上,秦栀再次躺下,闭上眼睛,白花花的飞蛾再次从她脑子里闪过,惊得她再次睁开眼睛。 扯过被子,将自己裹起来,这样舒服多了。 一觉睡得香,密室里也没有窗子,更看不到外面的太阳,鬼知道过了几个时辰。 从被子里钻出来,她下床穿上靴子,然后一步步的走向密室的门。 腿还是有些不舒服,走路时不免有些跛脚,抬手推那门,可是门却没动。 睁大眼睛,元极和那个中年男人明明很顺利的出入呀。 抬手,试探着在墙面上敲了几下,不过什么都没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