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边,白大将军正在和元卫说着什么,他们朝着大帐的方向走,步子不快不慢。 “的确是很不一样,场面壮大,而且练兵的方式也很特别。不过,你低估了我的自信,我没有被打击到,反而更有精神了。”元烁扬起下巴,这次他真没被打击。 “不错,长大了。”秦栀弯起唇角,这抗打击能力越来越强了。 “少跟我这么说话,这么多人呢。不过,要说这萧山大营距离西棠近也是有风险,这皇上要过来的事儿泄露了出去,就这几天内,抓了一大票的人。有一些好像是西棠大月宫的奸细,已经交到大哥的手里了。”压低了声音,元烁说道。 “这个情况,我昨晚来时就观察到了。这附近的山上都是哨岗,若是按照往时,根本没必要。你呀,别总是东张西望的,跟在皇上身边多注意些。别的不说,最起码得表现好才成。这人呢,就是这样,只相信自己看到的,说的天花乱坠,也不如用行动表示。”秦栀低声说着,元烁也连连点头。 “我明白,你放心吧。你无非就是担心我会乱说话,再惹得皇上不高兴。这点道理我是懂得,不管怎样,我代表的不是我自己。”是整个镇疆王府。 笑看着他,秦栀倒是真的见证了他的成长。纵观这六年来他的变化,秦栀觉得自己都能写出一本性格与成长的书来了。 白大将军带着元卫去看马厩,在这营地里,马厩也是个极为重要的地方,被层层保护着。 秦栀没什么兴趣,而且马厩就在山边,她很担心会再看见什么蟾蜍蛇之类的东西,就没有跟着。 想回大帐,结果还未走出多远,就被元极的护卫拦住了。 “秦小姐,世子爷有请。”护卫极像元极,奴随主,冷冰冰的。 “世子爷找我?不知有何贵干。”她和元极,貌似应该不会有交集了。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井水不犯河水。 “请秦小姐过去。”护卫不多说,只是重复了一遍。 无言,秦栀脚下一动,只能随着护卫走了。 绕过几顶大帐,终于到了元极所在的帐篷,护卫在外面守着,摆明了闲人免进。 护卫打开了帐门,请她进去。站在门口想了想,随后她举步进入,真是不知这厮想搞什么名堂。 走进大帐,入眼的便是坐在对面书案后的元极。除了这书案和大椅之外,就是右侧摆着一张宽大的床,其余的就什么都没有了。 此时此刻,元极正坐在书案后忙碌他面前的一堆信。这两日他陪着元卫,根本没时间处理,就堆积了这么大一堆。 站在大帐中央,秦栀看着元极,说真的,他一向面无表情,心思藏得极深,想要在短时间内看穿他,很难。 “世子爷,不知叫我过来,有什么事情要做?”明知道她进来了也好像没看到一样,真不知在搞什么。 片刻后,书案后的人才缓缓抬头,俊美的脸庞清冷逼人,其实不用刻意观察,就知道他心情不太好。 不过,他何时心情好过呢?整天都好像谁欠了他几百吊。 “看你闲来无事,还有心情去练箭,光天化日之下与人拉拉扯扯,所以派给你一件事。”元极淡淡开口,听起来凉飕飕。 “要我做事可以,但你这要我做事的前缀,好像很莫名其妙。我去练箭,和人拉拉扯扯,与世子爷似乎也没什么关系。即便我现在就出去脱光了衣服跳舞,怕是世子爷也管不着才对。”不知他到底什么意思,阴阳怪气。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