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都是我不好,我不该故意吓你,你别哭呀!我下去还不成吗?我这就下去,我这就下去,别哭,千万别哭!”银邪匆匆的穿上鞋袜,并且顺手解开了莫繁的穴道。 莫繁蜷缩成一团儿,低低的呜咽着,身体在剧烈的颤抖,脑海中满满都是母亲与长姐被凌辱的画面。 眼睛开始模糊,眼前的男人为何看不清楚呢? 莫繁眨了眨眼睛,男子的面貌开始浮现在眼前,待看清来人相貌之时,莫繁的眉眼中瞬间染上了欢喜:“爹爹,你来啦,是来接繁儿走的吗?繁儿好冷,繁儿好想爹爹,繁儿好想娘亲的怀抱。” 银邪脸色发青,自己长的就这么老吗?她的小繁儿竟然把自己错认成右相柳仲。 有些吃味的走到莫繁面前,微微摇了摇有些神志不清的莫繁:“柳瑞宁,你睁大眼睛好好看看我到底是谁!” 莫繁感受到温暖,连忙如同小猫似的贴了上去,甜甜的笑着:“娘亲,繁儿要抱抱!繁儿好想娘亲!娘亲抱抱,娘亲抱抱!” 银邪僵硬着身子,脸上浮现出一抹诡异的绯红,可惜被面具遮住了。 银邪伸出手,僵硬在半空,最后还是轻轻的拍在了莫繁的背脊之上,一下又一下,好不温柔。 “繁儿乖,我们上床上休息好不好?”银邪面色古怪的轻声说道。 莫繁乖巧的点了点头,又在银邪的怀中蹭了几下,这才乖乖的躺到了床上,晶亮的星眸一眨一眨的,好不可爱。 银邪做到床边,轻声说道:“繁儿,天色不早了,该睡了!” 莫繁晃动的小脑袋看了看一片黑暗的外面,可爱的吐了吐舌头,乖巧的闭上了眼睛。 银邪轻轻的在莫繁身上一点,莫繁就彻底昏睡过去了。 银邪凤眸中的温柔在这一刹那瞬间消失不见,修长的大手搭上莫繁的脉搏,嗜血与残忍在银邪的眼中剧烈的闪动着:“好大的胆子,连爷看上的女人也敢下手,爷倒要看看你是什么牛鬼蛇神,哼!” 银邪轻轻的将莫繁扶起来,运力于指尖,在莫繁的后背上使出一套让人眼花缭乱的指法。 银邪每使出一个指法,莫繁的脸色便会苍白一分,直到一个时辰之后,银邪才缓缓收手。 随手抽出腰间的佩剑,在莫繁嫩滑的小手上割了一道血口,一个半透明的小东西顺着血口就掉到了银邪早就准备好的玉瓶之中。 很快,莫繁就悠悠的转醒,看到眼前的一幕愣了愣,有些头晕的揉了揉太阳穴,再次睁开眼睛,眼前的男人仍然在。 强打起精神说道:“不知阁下来此是为了何事,莫繁身体不适,如若无什么大事,还请阁下改日再来。” 银邪黑着一张脸,晃了晃手中的玉瓶:“莫繁小姐就是这么对你的救命恩人说话的?” 莫繁微愣,看了看银邪手中的玉瓶,一个类似于软体虫子的小东西正在玉瓶中欢快的转着圈儿。 莫繁连忙撇过脸:“快拿走!快拿走!”那个瓶子中装的是虫子,竟然是虫子,莫繁最怕的就是这种软趴趴的像一块儿活的肥肉似的小虫子了。 银邪见莫繁害怕,难得厚道的将小玉瓶揣到了怀里。走到莫繁的床前,状似漫不经心的说道:“你可知那是何物?” 莫繁见银邪态度不对,又回想起银邪刚刚说的救命恩人,眉头微动,不确定的说道。 “莫繁记得曾有古书记载:蛊,毒虫也!幼时为虫,少时为娥,成年可通灵!” 银邪本是随口一问,没想到竟能得到答案,不由得微微讶异。 “没错,此物确实是蛊。” 莫繁心中微惊,只觉得脊背阵阵发寒,话都说的这么明显了莫繁怎么会还不明白银邪指的是什么。 银邪这是在告诉自己有人对她用了蛊,是何人竟然如此歹毒,她已经自刎,命悬一线,竟然还有人怕她死不了,如此大手笔的为她种下了蛊。 这几日莫繁皆在左相府,守卫森严,这蛊毒是如何进来的。 不解的看着银邪,神色微微一滞,是啊,银邪进相府都可以畅通无阻,旁人怎么就不可以进来了,只要功夫够高,照样可以如履平地。 目光触及到地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