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修羽挂了电话之后,便急冲冲的跑到厨房去烧开水, 在冰箱里东找西找, 也没有找到生姜之类的东西。 “唉,算了。”他倒了杯开水,在凉水中浸的温热刚好入口的程度之后, 才拿着去了何杏子的房间。 “家里没有药,你先多喝点热水……”梁修羽把何杏子从被窝里捞了起来,开始喂水。 何杏子虚弱的靠在梁修羽的怀里,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感觉眼珠子快要涨开了,脑袋里混混沌沌,又是耳鸣又是心跳过速,只觉得自己的靠着的人非常可靠,又让她觉得十分舒服。 他说话的声音,宛如天籁,让她听了还想听。 她甚至还出现了幻觉,听到了一些奇怪的话。 外面传来懒洋洋的敲门声,梁修羽拿起枕头垫在她的身后,出去开门。 廉明拎着药箱,打了个哈欠。 “就算我住在附近,就算我是你的私人医生,你对我也稍微客气一点点好不好?”廉明十分的委屈,“怎么了?你发烧了?” 他伸出手摸了摸梁修羽的额头,温度比自己还正常。 “你这不是活蹦乱跳的吗?” “不是我。”梁修羽指了指客房,“是她。” “不用想都知道‘她’是谁。”廉明叹了口气,“这次又出什么状况了?第一次是被狗咬,后来又是恐水症,你家小白兔还真是状况百出,让你的生活变得丰富多彩啊。“ “一言难尽。”梁修羽在她的床边坐下,说,“这次掉水里去了。” “我去……”廉明看到何杏子那高烧发红的小脸,不住的摇头,“有没有搞错,现在这寒冬腊月的,掉水里?你们想cos杰克和肉丝?” “少废话,先给她看病。”梁修羽凶巴巴的说。 廉明挑了挑眉,还是乖乖地打开了药箱,拿出了电子体温计,量了量,也不算高,三十九度整。 “要是以前的她掉水里,估计不会反应这么大,失去了一部分脂肪的保护,就是这么容易受凉。”廉明拿出准备好的退烧针,“不过她不是恐水吗?这次不是吓坏了?” “嗯,还行。”梁修羽看了看她昏昏沉沉的样子,眼神中充满温柔,“有我在,不会让她出事。” “啧。”廉明瞬间被塞满了一嘴的狗粮,“你可真是……你有本事在她清醒的时候对她说,这种甜言蜜语,跟我说有什么用,鸡皮疙瘩都出来了。” “你闭嘴,好好打针行不行。”梁修羽别扭的撇过头,耳根微红。 他刚刚就是准备说了啊!谁知道她都烧迷糊了…… 廉明打完针,从药箱里掏出准备好的药,丢进了梁修羽的手里,“这个是退烧的,要是明早上她醒了之后体温高于三十七点五,就给她吃一片这个,另外这个一天三次,一次两片……“ 梁修羽找来一支笔,写在了药盒上。 吩咐好之后,廉明依然不想走,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怎么了?”梁修羽帮何杏子把被子盖好,见廉明还站在门口没走,“你不回去睡觉了?” “那个,我想问你件事。”廉明轻声问,“你知道祝文月吧?她的朋友。” “嗯,大概知道这个人吧。”梁修羽想起今日t台上的祝文月,眉头微皱。 “等何杏子醒来之后,能不能帮我问问她,祝文月的生日是哪天?最喜欢吃什么?比较喜欢什么样的男人?爱好是什么?住在哪里……“ 梁修羽冷冷的看着他。 廉明的声音越来越小,他忽然觉得这种事情找梁修羽帮忙,就是抓瞎。 他追这个小胖妞都多久了,到现在都没得逞…… “算了算了,我还是自己上吧,你这方面实在是靠不住。”廉明摆了摆手,“就当我没说。” “你喜欢祝文月?”梁修羽问。 “嗯。”廉明觉得有些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