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馨媛在房里跟陈博轩打电话,两人聊得也都是岑青禾跟商绍城的话题,陈博轩说完了,他看出商绍城是真的很生气,问蔡馨媛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蔡馨媛本能的说:“没有啊,都挺好的……哎呀,我想起来了!” “想起什么了?” “青禾大姨妈迟了好几天,我俩都害怕是怀孕,昨天早上买了验孕棒去公司查,还好没怀,开始她吓唬我说怀了,我吓得不行,后来她又说要吓唬商绍城,是不是因为这事儿吵架了?” 陈博轩难得的一本正经,不答反问:“她拿怀孕吓唬绍城?” 蔡馨媛说:“她在洗手间里面打了个电话给商绍城,时间不长,但是没让我听,我看她出来的时候没怎么样,就说商绍城吓够呛,我没当回事儿,难道是因为这个?” 陈博轩沉默了,做了这么多年兄弟,商绍城是什么性格,他再清楚不过,从小对家庭没什么向往,商经天跟沈晴都是‘空中飞人’,三口人一年能有五天是聚在一起的? 一个从自己父母身上都看不到家庭温暖的人,又怎么会期待下一个自己? “欸,说话啊?”蔡馨媛没等到陈博轩的回答,不由得出声催促。 “嗯,我在听。” “我问你是不是商绍城因为这事儿跟青禾吵架?”蔡馨媛蹙眉。 陈博轩说:“我也不知道啊。” 蔡馨媛说:“之前都好好的,除了这个没别的原因,你说,是不是商绍城不想要孩子,所以青禾才不高兴的?” 一面是兄弟,一面是自己喜欢的女人,陈博轩两头为难,但还是选择偏帮了商绍城,回了句:“他俩才在一起多久?这么快就要孩子,早了点吧?” 这句话一下子戳在了蔡馨媛的肺管子上面,她当即翻脸回道:“啊,这时候嫌要孩子早了,上床之前怎么成天催催催呢?他怎么不嫌床上得太早了呢?” 陈博轩试图解释,“你淡定一点,我的意思是青禾现在也年轻,别说她没怀孕,就是怀了,你让她现在辞了工作专心在家养孩子,她能乐意?” 蔡馨媛挑眉回道:“那要看商绍城是什么意思了,他要是愿意,我觉得青禾未必不乐意,但商绍城要是不愿意,青禾还能生扒硬拽非得给他生?谁上赶着的啊?” 蔡馨媛脾气很火爆,沾火就着,陈博轩觉得她已经在拿他撒气了,所以赶忙打断说:“不关我的事啊,你别冲我发脾气,咱俩现在不是正想办法呢嘛。” 蔡馨媛说:“我知道青禾是什么人,你说她从车上一下来就拉着一张脸,她正常时候是这种反应吗?我跟她从幼儿园认识到现在,二十多年了,除了跑去商绍城那里住,她从来没夜不归宿过,你还特地跟我强调,车里面坐的是薛凯扬,你什么意思?你意思昨晚青禾跟薛凯扬在一起待一宿呗?” 陈博轩道:“我相信青禾不是这种人,但一大早上,他俩从一个车里面下来,你别问我怎么想的,我怎么想的不重要,你得看绍城是怎么想。” 他向着商绍城说话,蔡馨媛自然向着岑青禾,她似笑非笑的道:“你们男的可真有意思,没事儿的时候小嘴巴巴的可会说了,我说我是男的你都信,可一到关键时刻,翻脸比翻书还快,除了自己谁都不信。我就这么跟你说,青禾要是对薛凯扬有意思,我脑袋给你揪下来当球踢,薛凯扬追她的时候,商绍城还不知道在哪儿呢,他俩要成早成了,还用等现在?” 陈博轩说:“她不喜欢薛凯扬,不代表薛凯扬对她没意思,那你说,这一大早上的,他俩怎么会在一起?如果是晚上我都不稀奇。” 蔡馨媛道:“你问我理由,我一分钟能给你想出一百种,半道遇上,薛凯扬有急事儿找她,就算是青禾有事儿找薛凯扬,那也绝对跟感情无关。怎么谈个恋爱身边连个异性都不能有了呗?照你这么说,赶明哪天商绍城看我不顺眼,我都不能跟青禾一起合租了?” 陈博轩道:“你们总有很多理由,而且这些理由都是从你们自己的角度出发,你有没有想过,有时候眼见为实,直观的感受更戳心?” 蔡馨媛想也不想的回道:“如果相信,别说是从车上下来,只要不是从床上下来,我都信。你不要给我转移话题,我现在不想跟你聊薛凯扬,你也明知道他俩吵架不是一个薛凯扬就能左右的,我就问你,商绍城是什么意思,他到底想没想对青禾负责到底?” 这种话,商绍城都不知道怎么回答,陈博轩又怎么会说。 蔡馨媛在电话里面都炸庙了,身为闺蜜都这么气,可想而知岑青禾会是怎样的状态。 陈博轩暗自叹气叫苦,他招谁惹谁了? 声音放柔,他哄着说:“清官难断家务事,他们两个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