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多了,该记的不记。” 岑青禾挑眉回道:“那你是没看见那女的本尊,我打她都怕有人说我欺负孤寡老人,再给我放网上一通批斗,你都救不了我。” 商绍城说:“你就拿这话骂她,我保证她比死都难受。” 岑青禾忽然没忍住笑,一抽一抽的说道:“今天薛凯扬骂她是丑八怪,活活给她骂得嚎啕大哭,当时所有人都震惊了,我看着心里还有点儿小难受。” 商绍城care的点不在这里,他一边开车一边说:“薛凯扬老找你干嘛,他还贼心不死呢?” 岑青禾马上回道:“瞎说什么啊,我俩现在纯哥们儿,你别说我朋友坏话。” 商绍城侧头看向她,岑青禾扛住他的凌厉攻势,一本正经的说:“其实薛凯扬人挺好,最起码对我够仗义,他今天来找我办房子的事儿,我俩平时不怎么联系,顶多碰上才吃个饭说两句话。” 商绍城说:“这世上谁都无利不肯起早,男的女的都一样,他有劲儿怎么不去维和部队使呢?” 岑青禾听出商绍城不是真的生气,他要真不乐意,不是这种云淡风轻的调侃,早就口出恶言了。 “当初他想追我也就是一时心血来潮,他身后小姑娘一片一片的,今天还跟我开玩笑,说买房子旺桃花,你俩也别总针尖对麦芒似的,过两天我找他吃饭,你要不要一起来?” 商绍城说:“不去,看他吃不进饭。” 岑青禾更加笃定,商绍城对薛凯扬已经没什么敌意了,不然怎么肯让她自己去吃饭。 两人去了个远一些的超市逛,以免被熟人撞见,晚上回家,岑青禾亲自做饭以示感谢。 当然最重要的回馈,她吃完饭没走,给蔡馨媛打了个电话,说是明天直接去上班。 蔡馨媛多懂行,立马打趣道:“应该的,这年头最实在的就是肉偿。” 岑青禾不会算什么危险期,倒是商绍城嘀咕了一句,自己主动戴了套子,他平时就很磨人,没有哪次是一个小时之内完事儿的,戴了之后越发的变本加厉,像是固执的要在她身体中留下一个属于自己的痕迹。 都说冬天容易胖人,岑青禾饭量一直如此,最近吃得更多,可身边同事却都说她瘦了,尤其是腿。 岑青禾自己还纳闷,怎么就瘦了,后来不要脸的蔡馨媛告诉她说:“一定是你家商绍城特别努力的原因。” 岑青禾嘴上骂着,心里一琢磨,可能这是唯一的解释。 自打他生日到现在,除非他不在夜城,不然基本不断档,而且每回不是一次了事,但凡别被他抓住,抓住就要了老命。 在他卖力的挥洒之下,岑青禾成功的睡了个好觉,一觉睡到大天亮,连梦都没做一个。 早上她自己先起来,然后费几分钟把他也叫起来,两人并肩站在盥洗池前刷牙,岑青禾会恍惚,仿佛就这么过了一辈子。 她从来没想过自己会轻易的跟人婚前同居,更没想到自己会傍了个‘大款’,可真当一切发生了,又会觉得都是顺理成章的。 商绍城弯腰洗脸,岑青禾看着他的腰,像是突然发现了敌军漏洞,咻的窜过去,从后面抱住他,用肚子往前顶。 商绍城动作微顿,随即便如常洗脸,只出声说:“知道什么叫心有余而力不足了吧?” 岑青禾搂着他的腰,脸贴在他后背上,腻着不愿撒手,出声问:“我要是个男的,你还会喜欢我吗?” 商绍城不答反问:“我要是女的,你还喜欢我吗?” “喜欢。” “那我也喜欢。”他回的特别功利。 岑青禾‘切’了一声,抬手朝他"qiao tun"上拍了一把,转身往外走。 吃了早餐,各自上班,岑青禾刚进公司就被告之,张鹏让她上楼一趟。 岑青禾去休息室换了衣服,马上去二楼。 敲门进去,她颔首道:“张主管。” 张鹏抬头微笑,“进来。” 岑青禾在张鹏面前坐下,张鹏道:“我昨天不在公司,挺晚才听说昨天有人过来闹事儿,据说你和姜雪还都受伤了,怎么样?严不严重?” 岑青禾道:“我手被抓坏了,还没去医院看。” “现在天冷,容易破伤风,得去医院看看,没空我给你假。” 商绍城已经跟她通过气,这件事儿公司高层会正式出面处理,所以这功夫张鹏应该接到了通知,岑青禾索性把伤往大了说。 果然跟张鹏没聊几句,他就主动说道:“那个马继辉我也看见了,就是个打扮成老板样子的地痞无赖,现在公司已经报案,也向法院提交了控告,正式起诉他,你放心,公司绝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