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他爸就是这么对他妈妈的,当然是在有条件的情况下,战场可能就没办法这样,他爸还教育过他,以后这样对待他的媳妇儿,可惜他是这样做的,就是父母看不到了。 夜幕降临之前,夫妻俩提着一条大腊鱼,和一些特产去了隔壁吃饭。 晚饭很丰盛,马叔见到周玉兰高兴的很,一直说要周玉兰俩口子调回燕京来,很多人都盯着她家的房子,时间长,真的怕出事。 回家以后,周玉兰也考虑过这事,自己是不是要调回来,调动工作的事情,她也想问问郑淮山的意思,要调就要都调回来才行,不能留一个在那儿。夫妻两地分居不是个事。 “老郑,你愿意调到燕京工作吗?”手里拿着枕巾,铺在枕头上,粉色的枕巾,铺在上面,露出来,总算看到一点亮色。 “要是都能调到燕京,我没意见,要是不能,还是待在坝上吧。” “明天咱们俩去郊外的山上打猎,大后天去顾伯伯家里,顾伯伯每次写信都让我调回燕京,这次让他帮咱一起调回来,我不能让这房子被人占去,一天都不行,这是我爸妈留给我的,我想给一直住在这里。房子长期空着,是该有人不服气了,不住还占着,多少人没有房子住。我不能冒这个险。” “我都听你的。” 郑淮山也有关系,不过大部分都不在燕京,在外地,想使劲也使不上多少。 家里是有自行车的,晚上,郑淮山就仔细的再擦了一遍自行车,还在后面放了两个大篓子,去打猎,不可能空手而回的。 凌晨四点,夫妻俩就骑着自行车,打着手电筒出发了,一路上没有停过,周玉兰指路,她以前经常来,可熟悉了。 天亮的时候,已经到了山下,两人顺着羊肠小道,推着自行车上去,到了一处隐蔽的地方,才把自行车推进去,用树枝和灌木丛挡着,肯定不会让人发现。 两人手里都拿着砍刀,还有身背小篓子,遇到野鸡,还有野鸡蛋,都可以装进篓子里面。 他们两人是冲深山里面的大家伙来的,小猎物都是搭头。 停好自行车,两人并肩而行,时而停下来听听周围的动静,还扒开草丛看看,有没有自己需要的东西。 山的外围基本上没有什么东西,前几年自然灾害,到处都缺衣少粮,这山的外围也被寻摸的只剩下土,连草根都不多,这两年好了一些,恢复了一点生机。 路过的时候,手指朝下,一路滴了不少灵泉在山里,希望能帮助这座山多恢复一些生机才好。 走到深山边,停下来,周玉兰能感受到深山里面的躁动,一定是她滴下的灵泉,对里面动物的吸引,“有动静,我们待在一边等等。” 郑淮山也能感受到来自里面的震动,周玉兰趁机在边上滴下两滴灵泉。然后拉着郑淮山躲在一颗大树旁。 过了没有多久,里面窜出来很多动物,似乎在寻找什么,有的继续朝外围找找,灵气的吸引力确实不一般。 “怎么这么多东西出来?”郑淮山傻眼了,出来的都是庞然大物,有黑熊,还有野猪……等等。 “谁知道啊,我们等落单的吧。” 之后夫妻俩都没有说话,只是观察着远处的猎物,他们当然是希望有头大野猪落单,搞一头大家伙,回去熏制成腊肉,自家留一点,给叔叔伯伯阿姨们也寄一些过去,大家都解解馋,不管他们是在什么位置上,这肉肯定是不够吃的。许多叔叔伯伯阿姨家里的孩子和周玉兰差不多,有的伯伯家里还有了孙子孙女,人口一多更加不够吃。 屏住呼吸,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前方的野猪三口之家还是野猪基友群,这已经是最后面的了,而且还不走,前面的已经各自散去,再不动手,估计就没有什么机会了。夫妻俩很有默契,对望一眼,就知道彼此的心中想的什么。 夫妻俩同时冲了出去,对着一头最大的野猪发起攻击,这头野猪怎么着也有三四百斤,杀完应该三百左右吧。 边上哼唧的两头野猪,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大野猪朝周玉兰冲过来,以为这位是个软柿子,可是它想差了,这位绝对是硬茬子,磨的锋利的刀刃,一刀就砍在它的猪头上,鲜血直流,迅速染红了猪身和地面,“嗷嗷”的叫声,凄厉尖锐,带着誓死的决心,朝周玉兰冲了过来,眼看就要冲上去的时候,一枚定身符贴在野猪身上,周玉兰笑眯眯的开始收割野猪的性命。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