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悦。 “先生是说,师兄就是那个媒介?” “他是一个关键,我们还有几件事情需要查实,先离开这里吧。” 然而就在闫时轮准备原路返回时,空间却发生了剧烈的震动,隆隆的响声震耳欲聋,就仿佛山崩地裂一样,林朔风感觉自己站不住了,而此时他似乎意识到,这是个陷阱,有人是在等他们再一次进来。 “不用担心,有我在。”闫时轮抬臂将林朔风护在身后,全神贯注感受方圆一公里范围之内任何特殊的气息。 林朔风低低的嗯了一声,就不再说话,他不愿意令闫时轮这个时候分心,他能感受到他们现在所站的位置不断的下降,就好像陷入了地底深处一样,如果不是有闫时轮的力量护住,他可能连站都站不稳。 “想不到,墨斯大人眼瞎,心到不瞎,分析的头头是道。”苍老的声音再一次响起,就好像沙皮拼命的摩挲着铁锅一样,钻入耳膜直入心脏,令人不由的皱眉。 “你果然没离开。”闫时轮平静的回答。 “离开,我为什么要离开?”老者的声音透着不屑的笑意。 “难道你不担心你的尸身?其实我也有些好奇,你对于自己的肉身为何如此执着,放着那么多新鲜的尸体不用,反而屈居在一只玩偶内中。”闫时轮不由的试探道。 “你知道的还挺多多,是我小看你了。” “其实你隐藏的手法并没多高明,而地点不外乎就那么几个,不在这里没,也不在风孟村,那唯一的可能就在那袭击我的女人身边,只不过,我没料到你连自己的女儿都可以不顾,确实心狠手辣。” 闫时轮的话还没说完,黑暗中却不断传来一阵阵诡怖的声音,就好像僵硬肢体不断的摩擦所发出的,浓郁的尸气即使林朔风都能察觉,而且这里空气极为的稀薄,令人不由的感觉昏眩。 “看来不仅是慈正天师被骗了,连沈岩与我都同样被蒙骗,我真不知该说你聪明,还是糊涂。” “慈正那个憨子,我一说沈岩是他的儿子,他就相信了,这叫什么?这就是做了亏心事就怪不得旁人利用他。” “但我不明白,你对沈岩并没上心,原来我还以为,你只是对女儿不闻不问,甚至还加以利用。” “至极的力量才是我的追求,沈岩不过就是我养着的食物而已,不用多久了,现在先将你们除掉,四阳之子的血,你的破阴灵瞳,待我有足够的力量回到肉体,什么子女,要多少会没?” “你真正以为,慈正那么憨吗?”闫时轮不由的轻笑道。 “你想拖延时间?这个空间是我创造的,你走不出去,也不可能有人走的进来。”老者不由的全身戒备起来,他始终觉得眼前这个眼盲的男人,无形中给人一股难以抵抗的压力。 “我根本不需要出去。”闫时轮淡淡的说道。 “倒是没想到墨斯大人竟然会坐以待毙?”苍老的声音有些得意道。 “是吗?我只是在等你……”闫时轮顿了顿。 “等我什么?”老者的声音不由的提高了,闫时轮听得出他是很容易好奇的个性。 “等你自己先行离开。” “你什么意思?”黑暗中的声音似乎有些不稳定,就好像紧急刹车一样的刺耳声戛然而止。 不知过了多久,林朔风无法计算,但对于惯于黑暗的闫时轮来说,却十分的清楚,这个空间留下的不过是一些没有思想的荫尸,而说话的人也已经离开了。 “先生……他是师兄的亲生父亲?”林朔风咽了咽口水问道,他似乎猜测出这股力量真正的身份是谁。 “并不是,沈岩确实是你师傅的儿子,只不过他也被那只血煞蒙骗了,但如果不是这样,或许沈岩还等不到你师傅去接他。” “那他为什么突然离开了?”林朔风现在没那么怕,因为即使这些荫尸会攻击,有闫时轮在他们也不会有任何的问题。 而闫时轮正准备回答,口袋中的手机却突然响起,伴随着黑暗的空间之中,那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他不慌不忙的接起电话,但电话那一头的罗子滔,却没那么淡定。 “时轮,出事了就是那个酒吧发生火灾,灾情严重,死了不少人,而且在酒吧的地下室有一处暗室,里面……里面竟然有……新鲜……的尸体。” 罗子滔感觉似乎找不到自己正常的声音,连舌头都开始有点打颤了,原本以为这酒吧与医院隧道没什么太大的关系,但现在就算是他也发觉了不对。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