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之前就受了伤,却并没说出来,所以现在才会昏迷。 心有如擂鼓砰砰的震动,震的苍舒言除了用大口大口的呼吸氧气来平复,她不知道怎样安抚自己这样焦躁的情绪。 假如闫时轮有什么意外,她要怎样面对自己,昨夜他们之间还闹的不愉快,是自己不想理睬他,如果他这样挑衅自己,是为了维持自己的意志力,是为了活下去,那自己是不是害了他。 “医生,他怎么样了,为什么会一直叫不醒,他是不是有哪里受伤了,是我不知道的。” 苍舒言焦急的模样落在罗子滔的眼中,变得那样的刺目,她连自己都不顾了,她的眼中只能看见闫时轮,虽然罗子滔从不认为闫时轮有哪里比不上普通人,但现在他却压抑不住内心的那一种酸涩,是嫉妒还是羡慕连他自己都分不清了。 “这……不知道你是在哪里发现他,当时他是什么情况?现在我们身边没设备只能简单的检查,没办法确定他到底是哪里受伤导致昏迷不醒。” “我见到他的时候,他看起来还好,除了有摔倒手上有一些擦伤,其他我没发现有什么异样。” “我刚才检查过他的体表,手臂,手掌,以及腿部都有擦伤但是已经愈合了,就像做过紧急处理一样,身上并没什么可疑的伤口可以排除被野生的毒物咬伤。” “那怎么办……”苍舒言第一次乱了方寸,即使闫时轮看起来只是熟睡了,但她的心就是没来由的慌乱。 “小言,你也受伤了,头上受伤可大可小的……”罗子滔有些受不了了,不由的嗓门变的有些大,此时也有医护人员过来为苍舒言检查。 “师兄,怎么办……他要是醒不过来该怎么办。”苍舒言喃喃道,抓住罗子滔的手臂不住的颤抖,全身的气力都好像被抽走了,身体也不由自主的向下滑。 “小言……小言你怎么样……你……你真的那么在意他,比在意我还多吗?” 罗子滔感觉自己的心好像被拧碎了,原来自己对这个从小看着长大的女孩是有情愫的,原来她在自己身边那么多年了,到现在发现的时候,她的心似乎已经住进了别人,抱住晕倒的苍舒言,罗子滔不由自主的看着被抬上担架的闫时轮。 只是苍舒言已经不会回答他,而罗子滔也明白或许让他正面询问,他便会失去这种勇气,有时人就是会有这种自我保护的意识,不去问似乎就可以逃避问题,逃避不能接受的真相。 这一次山体滑坡事故极为严重,受伤的人员较多,暂时还没死亡的信息,但被送入医院中的闫时轮却依旧处于没清醒的状态,最好的医院最佳的医疗设备,却无法查出他深度昏迷的真相。 此时一同入院治疗的苍舒言则情况好了许多,虽说这后脑的伤口有些狰狞,但却奇迹般的愈合了,经过各项检查表明,这个看起来极为严重的伤,竟然对她没造成太大的影响,只不过因为流了不少血,加上疲惫需要好好休息一下。 当苍舒言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已是夕阳西下了,医院的病房里墙壁是洁白的,天蓝色的窗帘被微风掀动,消毒水混合着窗外植物的清香,苍舒言意识似乎有点恢复过来,不在茫然的她,首先想到的便是闫时轮。 病房之内没别的人,苍舒言摸了摸自己的头,似乎包上了纱布,伤口应该重新处理过一番,对于自己后脑的伤,她是有记忆的,当时并没感到有什么止血的东西,那闫时轮究竟是用什么办法帮她治疗?这与他之前昏迷有关吗?他现在醒了吗? 苍舒言有太多太多的问题,都需要闫时轮来回答,虽然身体感觉有疲累,还有一些虚软,但意志力让她还是翻身下床,她必须知道闫时轮究竟是怎样想的,他对自己到底是什么态度,为什么明明自己的伤更严重,而昏迷的却是他? 但苍舒言虽然下了床,却没能成功的离开病房,一名身材矮胖的中年妇女的出现,阻止了她一切的举动,甚至还强行将她按在床上,勒令她好好的休息。 “小言,你又想上哪里去啊,你吓死妈妈知道吗?这大风大雨的还山体滑坡,你凑那热闹干吗?你是警察又不是救援队的。” 苍舒言的母亲不由得开始唠叨,想起接到罗子滔的电话,她就心头一紧,说是母女连心一点都没错,昨天就在苍舒言出事的时候,她就不安心,那脑子里就像有根筋被拉紧了,突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