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业大吃了一惊,道:“莫非岳父大人在丽竞门中干得不舒心?难道有哪个不开眼的,得罪您了?” “当然没有。”郑元摇了摇头,道:“托秦国公的福,老夫在丽竞门中过得还不赖,本门上下人等,都对老夫非常客气。” “那您为何不打算在丽竞门继续干了?” “老夫并不是不想在丽竞门干了,而是不想在丽竞门总部干了。整日里分析情报,不过是一些按部就班的工作,不能发挥老夫的长处。所以,老夫想离开丽竞门总部,调到别的地方去。” “您到底打算去哪?” “薛延陀!” 随着不良人在丽竞门的碗里抢饭吃,丽竞门也不甘示弱,在不良人的业务范围内,也动了一些手脚。现在其他国家之内,都有丽竞门的分部。 不过,那都是小打小闹,不成气候,远不能和不良人相比。人员少,势利小,还身在帝国之内,这些分部可谓是丽竞门最苦逼的部门了。不仅生活条件远不能和大唐相比,而且有着生命的危险。 郭业道:“您老都这么大岁数了,也该颐养天年了。觉得丽竞门总部的工作不合适,可以四处走走,怎么要去那么危险的地方?” “不危险,一点都不危险。”郑元摇了摇头,道:“秦国公,您忘了我以前是干什么的?我就是帮着渊海子阑跑草原上生意的。对于薛延陀是知根知底,那里的故旧比荥阳和长安都多。可以说,薛延陀就是我的半个老家,能有什么危险?” “那也不成!就算没有什么人对您不利,长安城离薛延陀几千里地。山高路远坑深,您这个岁数,怎么能耐得住长途跋涉?万一有个三长两短的……” “秦国公此言差矣。要想建功立业,怎么能一点险都不冒?班超投笔从戎,有没有危险?张骞通西域有没有危险?远的不说,就说当世,玄奘法师天竺取经,有没有危险?难道有危险,他们就不去了吗?男子汉大丈夫只怕不能建功立业,名垂青史,怕什么危险?”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您也得替我想想,不管怎么说,咱们也是翁婿关系。要是您真的出了什么事,我怎么跟菲菲交待?我怎么向天下人交待?知道的说是您自个非要去,我拦不住。不知道的就得说我不孝,您这么大岁数了,还让您为我东奔西走!” “那是你的事,老夫不管!总而远之,言而总之,你得把老夫派到薛延陀去。你一天不答应,老夫就烦你一天,你一年不答应,老夫就烦你一年……” 郭业心思电转,道:“岳父大人,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您说是为了建功立业去薛延陀,我是不信的。您在丽竞门中的表现,我知道的一清二楚。您对丽竞门的差事很满意,连家都不想回。现在您忽然要说去薛延陀,不能不令人生疑呀!您把话说清楚了,咱们万事好商量。您要是不说清楚……” “难道你还敢对老夫无理?” “那我哪敢呀!不过……我可以找菲菲对付您!” 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郑元拉下脸来,郭业是没有什么好办法。不过……郑菲菲一撒娇,郑元也得举手投降! 至于郑菲菲究竟是听她爹的,还是听郭业的,那还用问吗? 郑元叹了一口气,道:“看来什么都瞒不住你!不错,建功立业之说,不过是个幌子。老夫去薛延陀真正的目的是……为了菲菲!” “此言怎讲?” 郑元道:“老夫在丽竞门中分析情报,也不是白分析的。秦国公,问你一件事儿,您和应国公武士彟之女武媚娘的关系,不是那么简单吧?” 郭业面露尴尬之色,道:“这……这您都分析出来了?其实我和武媚娘的关系也没什么……” 郑元道:“秦国公不比担心,我不是怪罪您。以您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