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父大人让你传话是以退为进,又不是退一步海阔天空!我这官要是真没了,那还怎么进?这些不过是做做样子,给那些死了子弟的高官看,让他们出口气罢了!陛下乃是一代明君,定然不会允准!” “黑!真黑!你们这些做官的真黑!我收回刚才的话!” …… …… 没过两天,就有人传旨,让郭业参加朝会! 郭业心说那话儿来了,也不慌张,依计行事!听到郭业要辞官的消息,李二陛下沉吟不语!他问道:“平阳郡公因为一些闲言碎语,就要辞官不做,众位爱卿有何话说?” 他的意思是呢,是等有人为郭业求情,然后自己再顺势应允!罚郭业几年俸禄,给大家有个交待,这事儿就算过去了! 怎奈世事不尽如人意! 从文官行列走出一人,跪倒在地,道:“陛下,平阳郡公要想靠辞官来逃避惩罚,恐怕是太便宜他了!” 李二陛下皱眉道:“这些弹劾尽是捕风捉影,诬告之言!别以为朕不知道你们是因为什么,非要弹劾平阳郡公!平阳郡公不忍朝廷动荡,愿意以辞官不做,来息事宁人。足见高风亮节!你们不要得寸进尺!” 那人道:“陛下臣还有一件事要弹劾平阳郡公,这件事可是证据确凿,而不是捕风捉影!” 郭业看了看这个人,不认识!他问道:“你是何人?” 那人道:“我乃礼部侍郎崔涵金,说起来还是您的下属!只是您一直没有在礼部露面,咱们俩才从未见过!” 他一说姓崔,郭业就是心中一动,道:“你可是博陵崔氏中人?” “正是!平阳郡公,这么说来,您是知罪了?” “知什么罪?你们博陵崔氏与我郭业有仇,今天你想借机诬告我,可是打错了算盘!陛下明察秋毫,势必不会让你得逞!” 崔涵金冷笑一声,道:“正是因为陛下明察秋毫,平阳郡公,今天你是在劫难逃!” 李二陛下脸色一沉,道:“崔侍郎,我大唐律中有一条,叫做诬告反坐!你今天要是拿不出确实的证据出来,哼哼,朕可要治你的诬告罪!” 崔涵金跪倒在地,道:“陛下,臣绝不敢诬陷平阳郡公,臣有证据!”说完了,拿出一纸契约,高高举起,道:“陛下,您请过目!” “呈上来!” 李二陛下把那份契约看了一遍,不置可否,道:“给平阳郡公看看!” 郭业拿过来一看,却是自己和崔玄仁打赌十万贯那份契约,他微微一笑,道:“我当是什么,不就是一份打赌的文契吗?公平赌赛,愿赌服输,莫非你们博陵崔氏还想输了不认?” 崔涵金阴阴地一笑,道:“平阳郡公,您能不能确认这份契约为真?” “这份契约自然是真的,我有什么不敢承认的!” “那就好!” 说完了,崔涵金高声对李二陛下说道:“臣请陛下治郭业一个赌博之罪!” “赌博?”郭业有点傻眼,道:“在大唐,赌博还有罪?” “当然!按照大唐律,凡参赌者,所得赃物不满绢价五匹者,各杖一百。达到绢价五匹者,比照偷盗论罪,判徒刑一年。依此推。平阳郡公的赃物总共是十万贯,换算成绢大概就是十二万匹,请陛下判处平阳郡公徒刑两万年!还有四千年零头,念在平阳郡公往日的大功,您就给他免了吧!” 郭业目瞪口呆,道:“陛下,咱们大唐还有这法律?我咋不知道呢?” 李二陛下一唑牙花子,道:“确实有!” “那想当初江夏王李道宗在长安城开赌坊,人尽皆知,您怎么不抓他治罪?” 李道宗哈哈大笑,道:“平阳郡公,您这可就错怪我了!想当初咱们大唐可没有这个法令!而是前年开始陛下修《贞观律》,加了一条禁止赌博!所以说,之前的赌坊都是合乎律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