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报却迟迟没有送到我手中来?你知不知道,因为你的懈怠,因为你的失误,我不仅丢了颜面,还险些误了我的大事?” “岭南那边不是有卫公李靖的岭南路大军在收复吗?” 暗夜的惊讶显然已经出卖了他对岭南路那边情况的一无所知,茫然问道:“莫非李卫公这种身经百战运筹帷幄的军神,都在岭南路那边吃了败仗?” “呵呵!” 郭业又是置之一冷笑,说道:“看来你真是对岭南路那边一无所知啊,我果真没错怪你,东厂啊东厂,暗夜啊暗夜,你真是让我失望啊!” 郭业的愤怒带着透顶的失望,让一向只看到小哥嘻嘻哈哈一面的关鸠鸠,竟然心怯地又后退了半步。 而暗夜也失了刚才的淡定从容,不由焦急催问道:“大人,岭南路那边到底出了什么事儿?” “好,你这个密探广布天下,不出门便收尽天下风声的暗夜督公,你且听好了。上月,卫公率岭南路大军连连收复岭南路各州府失地,正要挥军直指广南路之际,却收到天竺国……” 徐徐地,郭业将安南国和交趾国横插一杠,参与了天竺国南北内战,致使北天竺形势大变,节节败退之事从头到尾说了出来。 暗夜默默地听着,不动声色。 关鸠鸠听着却是不断长吁短叹,惊诧连连。 谁知等郭业说完之后,暗夜突然嘿笑一声,口气轻松了起来,轻轻晒道:“我道是什么,原来是邻邦之祸,来大唐境内求援兵,以致于岭南路卫公大军被抽调走,不能及时回援大人您啊?” 卧槽儿,这事儿难道还不够大吗? 郭业顿时气得不行,斥道:“你还有脸笑?老子被几十万匪军围困在岭南城,差点没全军覆没,你丫还有脸笑?老子差点都回不了长安了,靠!” 暗夜素来不苟言笑,郭业平日多么希望他笑笑,可是今天这孙子的突然发笑怎么就那么欠揍呢? 暗夜却丝毫不顾忌郭业的愤怒,继续玩味儿十足地说道:“大人您如今不是安然无恙地回来了吗?说明否极泰来,一切麻烦和劫难都迎刃而解了呗。过程如何不重要,最重要的是结果怎样,您说呢?” “去你奶奶的歪理!” 郭业气急骂出口,却听暗夜唤道:“大人稍安勿躁,且听我解释。” 说完,暗夜立马伸手招来退至身后的关鸠鸠,道:“关秀才,你跟大人解释解释,你这段时日在长安都做了些什么?” 关鸠鸠刚要开口,却被郭业阻道:“这跟关鸠鸠有什么干系?” 暗夜回道:“因为他如今也是东厂的人了,添为东厂督公之下的几名大档头之一,暂时负责东厂在长安诸事。” 东厂的架构编制是完全是郭业仿照明朝的东厂和锦衣卫来架构,除了暗夜这个督公之外,手下还有大档头,二档头,小档头,类似于锦衣卫的官制链,档头即是百户,关鸠鸠这个大档头自然等同于千户之职。 因为郭业的东厂不能浮出水面,所以东厂的官职链自然也要耳目一新,区别于大唐朝廷的官职。 长安乃是大唐帝都,如果负责东厂在长安诸事,那绝对是东厂大档头的级别了。 不过关鸠鸠被暗夜收进了东厂,还成了东厂的大档头,郭业真心没有想到。 随即,他问道:“关鸠鸠怎么会进了东厂?” 暗夜使了个眼色,示意关鸠鸠自己回答。 谁知关鸠鸠苦瓜着脸,一副受气小媳妇似的嚷嚷叫屈道:“大人啊,不是学生不想来岭南寻你,更不是学生忘恩负义,忘了旧主啊。可恨暗夜这个冷脸王不地道啊,竟然诓骗进了东厂,做了这个劳什子的大档头,狗日的竟然不让我离开长安城半步啊!学生刚才在老太君的小院外要跟您解释来着,可您不给学生机会啊。” 原来如此! 郭业暗道一声,这下明白了关鸠鸠为何在扬州事情结束之后,没有来南方寻自己的缘故了。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