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尊外,还有舅舅长孙无忌的关系。 当然,这与过郭业履立几份大功,已经在李二陛下心中挂了号,颇似简在帝心的关系分不开。 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 换成太子舍人范植,李承乾便是想保荐,也不敢开这口。 …… …… 听着郭业细致详实地分析着来龙去脉,解说着这大理寺少卿到底是什么玩意,吴秀秀低声连连惊呼不已。 解说到最后,郭业不由打了个比喻,贱笑道:“如果说刑部是咱们陇西妓院中那些千人骑万人乘的粉头妓女,嘿嘿,那么大理寺就是长安妓院中的花魁,没有高价出场费,休想让她抛头露面。这孰高孰低,便一目了然了吧?” “呸!” 吴秀秀初为人妇,极为妩媚地抛了一记白眼给郭业,啐道:“怎得说着说着,又开始口没遮拦了哩?不过——” 数落完郭业一句话之后,吴秀秀又是轻声叹道:“看来,太子殿下对相公很是看重啊,为何你还如此不高兴呢?反而,还有一些忌惮后怕,很是讨厌与当今太子牵扯上一点关系呢?” “呃……” 郭业哑然,没想到吴秀秀竟然观察的如此细致,不过自己能跟他实话实话吗? 难不成跟她说,几年后太子殿下就要倒台了,现在靠上去无异于自寻死路? 如果这妮子刨根问底,那自己又该怎么解释下去? 奶奶的,一个谎言,果真要成千上百个谎话来圆,不然迟早有露馅的那一天。 无奈,郭业只得套用苏定方的话讲道:“秀秀真乃贤妻,兰心慧质,一眼就看出了相公的心中忌惮。其实这事儿很简单,太子殿下这么竭力拉拢相公,将来肯定所图甚大,一个太子国储,他所图的又是什么?秀秀,以你之聪慧,应该能想象的出来。最最关键的是……” 郭业停顿了一下,尽量将声音压低了,说道:“关键是,当今圣上正是春秋鼎盛之时,太子殿下如此这般下去,呵呵,迟早是要出大事的啊。到时候,你说相公我跟太子殿下沾上边,还能好到哪里去?” 言罢,郭业用手在脖颈上比划了个杀头的动作,吓得吴秀秀寒蝉若惊,不可置信地呐呐道: “不,不会吧?太子殿下今年也才十三四岁呀,他真有如此深远似海的城府心计?” 郭业微微扬起嘴角,轻笑道:“生在帝王家,还有什么不可能的。唉,这些龙子凤孙们想一出是一出,哪个会安份儿,让人省心的主儿?他们是爽了,可就苦坏了我们这些下面的人了,妈蛋的!” “不许口出脏话!” 吴秀秀就反感郭业这地痞无赖似的模样,跟他如今的身份,真是太过不相称了。 郭业的脏话口头禅,自己是习以为常了,听着吴秀秀呵斥,只得抱以嘿嘿一笑。 不过眉宇间还是有郁结挥之不去,吐槽道:“这可愁死我了,范植这孙子也是,咄咄逼人,若不给他一个交代,相公是甭想安生了。可关键是如何答复范植呢?左右都不是。” 郭业纠结,身为妻子的吴秀秀也跟着犯愁,真如郭业所讲,答应不是,不答应也不是啊! 沉思半晌之后,吴秀秀突然轻笑一声,瞬间,艳若桃李,姹紫嫣红。 笑罢之后,吴秀秀数落了一句郭业道:“相公真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哩,你现在答应又有何妨?至少三年之内,你要留守祖籍地丁忧守孝,太子殿下又不能强行将你召入长安,不是?” “切!我当你有何好办法呢!” 郭业瘪瘪嘴,鄙视了下吴秀秀,哼道:“关键是三年之后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