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他们就跑,不打他们又回来,后来还用阴招毒杀了边关的主将,又散布很多谣言,总之那一阵陛下有些闹心,百姓也有些怨言,在多番思量之下,陛下决定亲征,直接拿下那个小国,重振君威。于是陛下出征了。” 说到这里,程叔苦笑了下:“其实,要不是一个机缘巧合,只怕我现在也不会在这里说这些了。陛下出征归来路上,我家中老母病危,我跟东方长青告假,这种事自然是要准假的,不过他当时说了一句话让我记到今日。” “他说了什么?”付铮问。 “他说:竟是这样,天意如此。那就回吧,不过,回去以后便不必回来了。”程叔说:“他让人给了我一大笔银子,还把我的卖身契还给我了,让我以后不要再回去。那时我只想到家中老母,虽然很伤心也很震惊,不过顾不上别的,拿了那些银子,就赶紧回家去了。我回去不久,办了老母丧事的第二天,一切就变了!我原来的主子成了皇帝,而陛下竟然死了。” 程叔叹了口气,“那时对外都说陛下是旧伤复发,可我在公里当差的时候,认识不少太监宫女,这些人大多在那天晚上被杀,后来有一天我在街上卖东西的时候突然有人把我拉到巷子里,他揭下假胡子,我才发现他是我在宫里认识的一个小太监。他跟我说,宫里掏出来的人,据他所知,只有他一个,他跟我说,那天晚上他就躲在宫里,陛下不是死于旧伤复发,而是死于万箭穿心,他是亲眼看到的……” 付铮伸手按住心口,他拼命的呼吸,不让自己因为胸口涌上来的气把自己堵的窒息而死。 季筹觉察到付铮的异样,清了清嗓子,打断程叔:“程叔,那东方长青和大豫女帝之间,可有什么仇怨?” 程叔苦笑了一下:“东方家族世代为官,且都是任太傅一职,哪里来的仇怨?何况他对陛下的情意人人都看得清,若不然,陛下自己如何不知道?” 付铮那边已经逐渐平息,他低着头,突然发问:“既然程叔是东方长青的随侍,为何言谈之间却是向着陛下一方?” 程叔回答:“我当年在宫里的时候,不懂公里规矩,冲撞了一位前朝太妃,差点丧命在那太妃手里,是当年还年幼的陛下出言救下了我,救命之恩不敢相忘。东方长青虽然是我以前的主子,只是,我不敢相信他竟对陛下痛下杀手,他与陛下分明是那样恩爱,他如何对她下得了手?我自此远走大豫京都改名换姓不敢露面,只想做点小生意养家糊口。” 付铮点点头:“明白了,多谢程叔,倒是解了在下多日之惑。” 程叔呵呵一笑,刚刚讲诉时脸上凝重的表情也收了收,“哪里哪里,都是快十年的事了,偶尔说起来,还是挺伤心。”然后他重重的叹了口气,说:“都过去这么久了,你们听听就好。有时候,有些真相,并不是我们看到的那样,可这事吧,到死都之内烂在肚子里,我这事到了天禹才干说,若是在大豫,打死我都不敢吐露半个字,我这还是这么久以来,第一次说出口。以前听人家讲这样那样的,心里知道,可也只能装不知道……” 付铮对程叔道谢,又对季筹道:“今日在下还有事,要先回去,改日一定请两位喝酒。实在是惭愧,再谢程叔的精彩故事。告辞告辞!” 季筹送走付铮,对程叔笑着说:“付公子对这些事情十分痴迷,今日真是多谢程叔愿意相陪,中午季筹做东,还望程叔赏个脸。” “哪里哪里,不过小事一桩,不足挂齿。”程叔客套。 从季府离开,付铮在外面转了一圈,才重新回宫。 魏西溏依旧在处理政事。 大多时候,他们二人的生活并无过多交集,唯有晚上的时候才会像天下最普通的夫妻一般,相依相偎。 柯大海和付铮在外面说话的声音魏西溏听到了,她立刻开口:“付铮?” “陛下,正是王爷。”柯大海禀报。 魏西溏道:“请王爷进来。” 付铮跨进殿门,看到她便露出脸上的笑意,“刚从宫外回来,突然想来见陛下,便过来瞧上一眼,希望未曾打扰到陛下。” 魏西溏睨他一眼,道:“来都来了,还谈什么打扰?” 她从案桌后面绕过了,道:“正好朕也觉得乏了,平日乏了找不到人陪,今日你送上门了。” 付铮笑:“陛下说的臣好像是送上门的肥肉似得。” 魏西溏伸手勾着他的脖子,歪着脖子道:“本来就是,你若不是送上门的,为何出现在朕面前?”说着,她主动在他唇上亲了一下,“王爷的味道还是那般好。” 付铮笑:“陛下可真是……” “如何?”她一脸无赖的问。 付铮摇头:“没什么,臣没打算说任何话。” 魏西溏笑,拉着他的手,道:“陪朕往后花园走走,这些日子你到处跑,就是不理朕,朕还以为你在外头养了什么外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