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够坚强吗?还要给她制造多少磨难才够?” “你们傅家,容不下她!” 这才是根本! “傅寒川,你能够对外宣布,她是你的妻子吗?” 傅寒川的眼睛猛地一震,瞪视着面前义正言辞的男人。 虽然那件事发生的时候,他们离了婚,可如果这个时候公布出来,外界看待这件事的态度,只会是苏湘出轨。 比起她私生活混乱这件事,更加糟糕。 这也是祁令扬选择在僻静地方找傅寒川谈判的原因。 他更加担心的是,如果这件事也被人爆出来,对苏湘来说,更是一重深重打击。 没有人知道那个躲在暗处窥视的人,什么时候收手,什么时候查到这个秘密。 祁令扬深吸了口气,看了一眼挺着身站立的男人,抬步往车子走去。 汽车发动的声音嗤嗤响起,车灯一闪,顷刻间,宽阔的马路上只剩下了一人一车。 傅寒川静默的站立着,他擦了擦疼痛的唇角,踩着凌乱的步子往车子走去,斜身靠在车门上。 感觉从来没有过的沉重无力。 对于祁令扬的指责,他竟然一句都反驳不出来了。 嗒嗒的脚步声单调响起,傅寒川眉心皱了起来,警惕的看着声音来源方向。 “是我。”黑暗中,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莫非同的脸慢慢的在昏暗路灯下出现。 他跟着傅寒川的车过来,在稍远一些的地方关了车灯,并没有让他们发现。 傅寒川看了一眼莫非同,松了口气。 他掏了掏口袋,走的时候匆忙,身边没带烟。 “有烟吗?” 莫非同将烟盒跟打火机抛了过去,傅寒川抽了一根点上,将东西丢还了回去。 莫非同同样的抽了一根点上,墨色的空气中,袅袅的白雾刚刚升起就被风吹散。 莫非同掖了掖竖起的衣领,这地方的风吹得他脸都麻了,他将后车座的车门打开坐了进去。 傅寒川斜了眼坐在他车内吞云吐雾的男人,打开了车门也坐了进去。 两人闷不吭声的抽烟,很快车厢内烟雾弥漫。傅寒川咳了一声,捏了捏下巴,莫非同看了他一眼,说道:“现在知道你有多么混蛋了?” 没有人是神,永远的高高在上,运筹帷幄。 “傅寒川,你对不起她。以前是,现在也是。” 傅寒川咬了咬牙,眼中火光闪烁,但没有否认。 当初办理复婚,是想永远的困住她,让她哪儿也去不了,但谁也没有想到,三年后这件事还会被人再度翻出来。 莫非同弹了下烟灰,开口道:“你,真的不在乎苏湘跟他发生过关系?” “还是依然把苏湘当成是傅赢的母亲,你的所有物?” “还是,因为卓雅夫人的关系,还有你的混蛋计划,觉得要承担起这个责任,对她赎罪?” 几乎没有一个男人可以忍受自己的女人,跟别的男人有过关系,傅寒川这样骄傲的男人,就更难忍受。 如果是以上任何一条,他这样困着苏湘不放,都是害人害己。 傅寒川的下巴抽紧了,这个问题,她问过,脑中依然能浮现她句句血泪的控诉。 烟头捏在掌心,竟然就这样掐灭了。 一缕残烟挣扎的从他指缝中浮起,男人低沉的嗓音坚定道:“我只知道,我不想失去她。” 莫非同看了眼他握紧的拳,眉头皱了皱,刻薄道:“她清清白白跟着你的时候,你把她当粪土。现在这样了,倒死抓着不放。” “少教训我,你也没资格。” “当我不知道,当初陆薇琪干的那些事,你没参与进去?” 傅寒川将摁灭的烟头砸在莫非同身上,烟头顺着莫非同的手臂滚落下去,一点薄薄烟灰沾在他的衣料上。 莫非同嫌恶的拍了拍灰,那时候,他是站在陆薇琪那一边,但是他那是被陆薇琪蒙蔽了。 他嘴硬道:“那是她善于演戏,瞒过了我的眼睛。” 傅寒川没心情跟他抬杠,转头看向窗外。 莫非同沉默下来,寂静的几秒过去后,他忽然深深的吸了口气,看了眼傅寒川道:“她吻过我。” 傅寒川呼吸一窒,空气倏地降了好几度,拳头指骨噼啪响了起来。 莫非同看着前方,继续用平静的语调说下去:“在北山被活埋的时候。” “我以为我要死了,是她不顾自己的命,把我从土堆里挖了出来。”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