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她随便刺激一下父皇,就能让父皇所有的心思百倍放大到所有人面前,猜疑,嫉妒,恐惧……但凡他内心有的,都会让人看到。” 杜晓瑜打了个哆嗦,“我觉得这种蛊特别可怕。” 它并不会让人钻心的疼或者是直接要了性命,它代表了一种欲望,一种执念,相当于一种毒,只要你心有不满,猜忌或者怨怼,就等同于给它提供了养料,它会像钻牛角尖一样将你带入情绪的死胡同里,直到你变得偏执而疯狂。 所以说,这种蛊的可怕之处不在于它本身,而在于人的七情六欲。 除非是内心无欲无求,否则任何人种下它,早晚都会被折腾死。 好在它的潜伏期特别长,一般人都没有那个耐性去培养,否则要真被有心人利用,只怕这个世界早就乱套了。 “是挺可怕。”傅凉枭接过话,“所以我不敢试药。” 他本身就偏执,若是再被蛊虫牵引,会变成什么样,简直难以想象。 “也不知道江亦臣的最后一颗药炼得怎么样了。”杜晓瑜朝着城外方向看了看。 傅凉枭没答话,不知道是因为没有九仙山的消息还是单纯地不想提起那个人。 杜晓瑜没有在这个话题上多做纠缠,很快聊起了别的。 吹来的夜风渐渐刺骨。 傅凉枭担心她冻着,搂紧她的肩膀,“走吧!” 杜晓瑜笑盯着他,“你带我出来,就是想告诉我,在不久的将来,我会妻凭夫贵成为母仪天下的尊贵女主人?” 傅凉枭没回答是,也没说不是,只是问她,“那你可愿意?” 杜晓瑜说:“我得考虑考虑。” “考虑什么?” 杜晓瑜掰着手指头算,“你看啊,我现在给你生了两个儿子,每天带孩子就已经累得够呛了,将来还要帮你打理后宫,学礼仪,学规矩,给全天下的女人做表率,不能随便出宫,不能随便见朋友亲人,这赔青春赔时间赔自由的辛苦活儿,你一个月付我多少钱?” 傅凉枭食指曲起刮她鼻尖,“钻钱眼里了?” 杜晓瑜顺势挽住他的胳膊,嘟囔道:“不给钱,哪个女人愿意舍弃青春和自由来陪你过几十年的苦日子?” 傅凉枭莞尔:“那你开个价吧!” 杜晓瑜笑意盈盈道:“咱们按照时辰算,我给你打一个时辰的工,你付我二两银子,一天十二个时辰,二十四两,一年365天就是8760两银子。” 傅凉枭道:“十二个时辰,你至少有四个时辰在睡觉。” “我那是陪睡。”杜晓瑜据理力争,“陪睡也算给你打工,自然要算钱。”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