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似乎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穆西喜欢小孩子,也许是因为她自己都还是一团孩子气,在入宫前总是和小孩子们玩得很合。得知喜讯后,就算她畏惧这个孩子的生父,她还是满心期待着这个孩子呱呱落地,她小心地呵护着腹中的孩子,听从御医的嘱咐吃了很多难吃的补品,直到怀胎七月的时候,皇上要求她侍寝。“皇上…妾还有身孕恐怕不宜行房…。”穆西小心翼翼地瞄着男人的神色,心中惴惴不安,她虽然听说过孕期是可以行房的传闻,但仍觉得小心为妙。皇帝冷笑一声,质问道:“你还真是拿鸡毛当令箭了是吧,别的妃嫔也有怀胎侍寝过,俱都平安地产下了健康的皇子公主,怎么到你穆西这儿就不行了?”她不敢反驳,听着自己的孩儿被比作鸡毛心里有些难受,又怕自己这么娇气会牵连孩子将来在宫中的生活,便惶恐地应了下来。 那晚和今天类似,穆西双手护着隆起的腹部,承受着皇上大力的肏干,她哀求过好几遍,求他轻一些、求他的怜惜,换来的只有他不耐烦的:“闭嘴。”他都这么说了,穆西哪敢再挣扎,只能盯着头顶的承尘祈祷着孩子不要出事,最后任由他发泄完了两颗囊袋中所有的欲种才疲惫入睡。凌晨约寅时,她便因为腹中下坠的疼痛给折腾醒了,屋里黑灯瞎火只有外间才有几盏昏暗的烛光,她挣扎着想叫侍女过来又怕吵醒枕边人引他不快,只好摸索着爬下床,却没走几步就腿软摔在了地上。这一摔,穆西就感觉到腿间被一股热流打湿了,她终是抑制不住内心的恐惧,连声惊呼侍女过来。她早产的太过突然,正值凌晨等御医和稳婆来又花了不少时间,穆西疼了整整一天一夜,才产下了自己的第一个孩子。当她虚脱地躺在床上时,稳婆脸上带着为难的神色走了过来,向她打开了手上的布包,穆西这才终于看见自己心心念念了七个月的孩子,小小的、红通通的,在布包中蠕动着,不到半个时辰便再没了声息。从那以后,她就再也见不得没长毛的幼崽了,那总会让她想起她那个因早产而夭折的孩子,还有皇上事后对她太过娇气的埋怨。 所以到底为什么偏偏是她呢?穆惜惜恍惚地想着,她自认前世直到大婚时才是和皇上的初见,皇上到底为什么会选中她、为什么会纳她为后,这些都是至今仍困扰着她的谜题。她不愿重蹈上一世的覆辙,心中升起了反抗的狼烟;穆惜惜脚掌微挪了几寸抵在埋头耕耘的六爷肩上,腿部猛然发力竟将他一脚蹬开!六爷哪料得到小姑娘还藏有余力,他正准备将浓精全灌射进惜惜的子宫中,这一脚让他在马眼大开时拔出了阴茎,浓白的浊液兜头浇了穆惜惜满脸,就连胸口喷的也都是点点精水,她心想洗头发麻烦点总比让他射进去好,伸出小舌就将嘴边黏着的精液舔吃掉。 身上还是绵软无力,穆惜惜强撑着坐了起来说道:“六爷,我以前就说过了,我讨厌疼痛也讨厌被强迫。”她看着面色阴沉的男人,要说不怕那肯定是假的,毕竟几十年的恐惧早就深深扎入了她的心中,那脓刺岂非一日就能拔出。可就算穆惜惜的惜是惜命的惜、拔龙须的后果早就清楚,她也早就做好了决定——今生决不再成为笼中之鸟。 ===================================================== 每天都在还前一天的债o(╥﹏╥)o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