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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节


 那一次,许戈和厉列侬冷战了差不多一个星期,原因是许戈生气厉列侬并没有第一眼就把她认出来。

    1942领导人可是情感这门学问的差生,还有一件事情连翘没有告诉许戈,她大学时期可是演过话剧,她演技是公认的好。

    不过在那一个礼拜里,连翘也没有讨到半点便宜。

    厉列侬自始至终都对她冷着一张脸,要不是她有一个叫做连赫的爸爸,连翘想,她肯定会被那两个人扫地出门。

    一个礼拜后的清晨,连翘看到从许戈房间里出来的厉列侬。

    那天,她固执的躲在一处遮挡物后一直等待着,中午,连翘看到提着餐盒的厉列侬再一次打开许戈的房间门。

    等那扇房间门再次关上时,连翘这才离开那里,离开时她还摔了一跤。

    晚餐时间,许戈施施然的出现在餐厅里。

    许戈没有和平常一样坐在她对面,而是挨着她身边位置坐下,即使餐厅的灯光不是十分明亮,但连翘还是看到她锁骨处淡淡的红印子,类似于被吸吮出来的印记。

    别开眼睛,假装没有看到。

    许戈把一块牛柳放在她碟子里,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话题却和她的举动毫不相干,她说:那一摔够呛吧?

    半个钟头后,连翘从1942几位年纪较小的女成员那里听到“她们的领导人用一根电线强行打开他未婚妻的房间门,然后一整夜都没有出来。”

    连翘第二次和厉列侬接吻时她已经住进这个房子里。

    那个午夜,她又喝酒了,借着酒胆她把电话打到金沅的手机上,厉列侬来得很快。

    那个晚上,她对他破口大骂,她骂他把她变成了酒鬼,她一再强调都是因为他她才变成疯女人。

    骂着骂着连翘在自己口腔里尝到了类似于铁锈味,再想开口时,他的吻就重重压了上来。

    他的吻就像他所给她的感觉一样,冰凉但也柔软,把她的眼泪逼得哗哗自流,也驱散了她酒精所带给她的躁动。

    次日,连翘才知道昨天她摄入的不仅是酒精,有人在她酒里下药了。

    在药物的驱使下她额头在车窗不停撞击着,清醒过来时连翘想那也许不是玻璃车窗。

    趁着他睡觉解开他上衣衬衫,就像她猜想到的那样,她昨晚额头不停去撞击的不是车窗玻璃。

    再一天过去,主张往她酒里下药和往她酒里下药的一男一女双双被剁掉了右手。

    为什么是右手呢?那是因为假如右手使用刀更灵活,那两个人是相互砍下自己的手,用目击者的话来形容:因为左手通常用刀笨拙、又容易失去准头,使得当时那一男一女剁手的场面看起来就像是用两把钝刀在切卷心菜。

    目击者据说是全程观看她被下药时另外的几位,离开现场后那几位连酒店都不敢回迅速逃离拉斯维加斯。

    他们发誓以后再也不到这个鬼地方来。

    连翘自然知道那是谁指示的。

    那就是厉列侬,有着光明面也有着黑暗面,不管是光明的那一面,还是黑暗的那一面都满足了属于年轻女性们对于英雄主义的全部想象:

    为了我,他不惜与世界为敌。

    触摸着自己的唇瓣,就像背诵功课般的:

    那张床是许戈的,那个吻也是许戈的,所有厉列侬使出的极端手段都是因为许戈。

    ☆、第34章 /(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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