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不肯说。” “有点意思。” 秦远命大家先休息,有什么事等明日再说。 次日。 秦远查看农场收获,得了杨梅。杨梅酸涩中带点甜,程度并不算很可口。秦远叫人拿来坛子和糖、盐,把杨梅放到罐子里腌渍一下,再带去大理寺吃,如此味道还能好一些。 秦远一并把昨夜扔斧头的男孩也带到了大理寺。 戴胄先一步到了,瞧见秦远带人押着一男孩进来,好奇询问是什么人。 “这两日总有人往我家门上扔斧头。”秦远跟戴胄解释凶徒就是这男孩。 “年纪轻轻胆子倒不小,目的为何?”戴胄问道。 “不知。”秦远道。 这斧头男孩听到两人的对话,慌忙对戴胄大喊道:“是尉迟公命我扔的斧头!跟我没关系,我冤枉!” 戴胄一听此言,惊得不行,忙拉着秦远到边上说话,“这可是大事!尉迟公居然暗中派人这样对付你,你可得陈明情况,禀告给圣人,不能任由他这样欺负人!现在可是太平盛世了,他尉迟敬德还当自己在乱世四处打仗呢,看谁不顺眼就一斧头劈了人家的门?” 戴胄叹尉迟敬德这次的做法太过分了。 之后孙伏伽、长孙无忌相继抵达大理寺,从戴胄口中得知状况之后,都十分气愤,叹尉迟敬德太过猖狂。 “我昨晚命人去问过尉迟府,他们已经否认了。”秦远说明道。 “这种事他们要承认才怪了,弃车保帅,懂不懂?”长孙无忌骂秦远笨。 孙伏伽和戴胄都赞同地点头。 “我觉得他承认得太快了,还是先审问清楚这人的身份再说。” 秦远觉得这事儿蹊跷,斧头男孩不肯道出自己的身份,反倒非常爽快地承认就是尉迟敬德指使他做事,这不符合常理。 秦远请长孙无忌审问斧头男孩,他在旁听着。 长孙无忌叹秦远太谨慎了,这么简单的案子哪里用审问,直接参本到李世民跟前求处置就是了。但长孙无忌还是依言照做了,开堂审问斧头男孩。 斧头男孩还是声称自己就是尉迟敬德派来往秦远门上丢斧头的人。当长孙无忌问到他身份的时候,斧头男孩就支支吾吾不回答了。长孙无忌也觉得男孩这点有些奇怪,拍桌呵斥他痛快交代,斧头男孩犹豫了半天,转头看向秦远。 秦远托着下巴一直坐在一边旁听。见到他瞅自己,秦远隐约感觉是有什么事儿要来了。 斧头男孩似乎被长孙无忌的气势给镇吓住了,他害怕地跟长孙无忌磕头,承认是尉迟敬德派他来做这些事,不信可以找尉迟敬德来对质。 长孙无忌便真喊将尉迟敬德来对峙。 尉迟敬德身材宽大,迈着急冲冲的步伐冲进大理寺的公堂,自带一阵冷风。在场的人顿时都屏住呼吸,一则是因为尉迟敬德的气势;二则是因为尉迟敬德为本案的关键,大家都期待尉迟敬德见到斧头男孩后会作何回应。 尉迟敬德打量斧头男孩一眼,他昨晚就知道这有人扔斧头给秦府的事了,今天因这事儿收到传唤而来的,更憋了一肚子愤怒,叱骂在场的人办案无能。“此男与我们尉迟府半点干系都没有,我见都没见过他,更不要说派他干什么扔斧头之类的愚蠢事了。” 尉迟敬德喊话之后,见大家都一脸不信。 “我尉迟敬德做事从来堂堂正正,什么时候敢这些偷鸡摸狗的事过。”尉迟敬德气得高声喊,就用他那双充满戾气凶神恶煞的眼睛狠狠盯着斧头男孩,质问他到底为什么要冤枉自己。 斧头男孩吓得龟缩成一团,不敢去看尉迟敬德。 “你把话给我说清楚!”尉迟敬德冲他吼道。 斧头男孩憋了半天,忽然大哭起来,然后看着秦远所在的方向,喊道:“我、我只是听命行事……” 尉迟敬德瞧出端倪了,眯起眼睛,更加狠厉地质问斧头男孩到底听谁的命行事。 斧头男孩又一次看向秦远。 秦远起身,移动位置,走到府孙伏伽身边,复而又返回座位上。斧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