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里面是两位外地客商在聊各自的风流韵事。 两人玩厌了青楼女子,想尝尝良家妇女的滋味。 于是前段时间就打赌,看谁能最快的速度勾搭上两个良家妇女,而且让两个女人跟他幕天席地的欢好。 二人那天是各自得手后第一次见面,正在互相吹嘘。 一个说自己搭上一对姑嫂,用一包便宜首饰和一点儿迷药,就让两人跟他在草丛里玩乐了一场,还拿了两人的肚兜作证据; 另一个则是哈哈大笑,说自己赢了。 因为他也用一包首饰和迷药玩了两个良家妇女,只不过他玩的竟然是一对母女。 虽然当妈的有点儿老,但母女一同伺候他,可是够刺激; 同样的,他也拿了二人当时穿的肚兜作证据。 故事说到这里,除了小孩被大人捂着耳朵不给听之外,徐家庄的人都被吸引住了。 且不论这故事真假,起码情节有够吸引。 但沈伯谦却突然停了下来,惭愧的低下头,低声说道: “我自幼就被教导,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可今日却做出这等长舌妇之举,实在是愧对沈家列祖列宗。” 说着他对着站在一边的蒋英点了点头。 蒋英俯身到车厢里拿了什么东西出来,隔着人群就扔了过来。 不料东西太轻,随风飘开了,掉出几个花花绿绿的东西来,眼尖的一眼就看出来了:“呀,那不是肚兜吗?” 沈伯谦一点头,沉声道:“不错,这就是我刚才故事里提到的那四个肚兜。” 他这么一说,围观人群包括徐水平等人在内,耳朵几乎都竖起来了。 这沈伯谦说的难道是真事儿? 再联想他前面的话,难道这人还是徐家庄的? 尤其是人群里的大姑娘、小媳妇,还有各位婶子、奶奶,都不约而同的开始回想,这几个肚兜以前有没有在哪里见过呢? 是谁的呀?怎么觉得眼熟。谁这么不要脸?在野地里就跟人乐起来了? 但沈伯谦并没就肚兜再发表什么意见,继续讲故事。 这二人拿出肚兜互相炫耀并不是故事的结尾。 从他们的谈话中,沈伯谦推测,这应该不是他们第一次玩弄良家妇女。 这两个人趁着行商的机会,四处勾搭。 渐渐的,他们觉得良家妇女比去花楼划算多了,便宜又干净,还能体会给人戴绿帽子的快感。 沈伯谦当时在他们隔壁,听二人说的实在不像话,就想避开。 但一问,包间都满了。 无奈之下,他只得交代了小二,让他帮忙留意,有空的隔间立马给他换一个。 当时,他颇有些无可奈何的坐在包间里,一边等人,一边被迫听着隔壁的污言秽语。 俩人大概是喝了酒,越说越高兴,越说越不像话。 一个叫嚣着:这次你说咱们这几样首饰,能睡多少个女人? 另一个阴笑着回答,我看起码一个半村的准没跑,说不定跟咱们上回一样,能给整村的男人戴绿帽子,真tm痛快! 随即二人哈哈大笑着瞎扯起来。 什么乡下女人虽说皮肤粗,但只要不常年吃还是有点儿意思的,毕竟野花有野花的风味嘛! 沈伯谦当时坐在隔壁,听的一头雾水,也不住的摇头。 这样的登徒浪子,只会在背后意/淫吹嘘,实非真男人所为。 不料,二人接下来所说的话,却把他吓出一身冷汗。 两人扯着扯着不知道怎么突然说道:这次我睡的那对母女也是极品。 母女两拿了我的首饰又喝了我的“销魂散”,陪我在野地里快活了一番。 小的醒过来要死要活的,但老的却看的开,说她这辈子睡了三个男人,就我让他最快活。 小的被她一劝,收了我的首饰,也不闹了。 不过,俩人毕竟经历的男人少,还是有点儿害怕,尤其担心被同乡知道后没法儿见人。 我像原来一样给她们出主意,说只要她们拉同村的女人下水,大家都不干净了,那不就行了? 没想到,这俩女人够毒的,我就这么一说,俩人拍手叫好。 小的还出了个主意,说防着万一村里那个被拉下水后告发她们,最好是先弄个榜样出来。 让村里的人都知道,偷人被人知道就是死路一条。 这样大家就都只能哑巴吃黄连,打碎了牙往肚子咽了。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