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觉着一周不见,你跟迟砚关系进展神速啊。”裴暖见四处无人,才跟孟行悠说悄悄话,“你老实说,是不是在追他?还是他在追你?” “都没有,我们只是朋友。” “不挺好吗?朋友都能做,再升级一下,当个情侣怎么不可以。” 孟行悠自己都没想明白下一步要怎么走,主要没下定决心,想了半天,说:“我没有把握,不敢像第一次那样不顾一切往前冲了,连栽两次很丢脸啊。” “行吧,你想清楚。”裴暖点到为止,不鼓励也不反对,站中立,“很喜欢就试试,不行就拉倒,不差这一个。” 孟行悠听她说得潇洒,低声调侃:“长生也是不行就拉倒?” 裴暖摇头:“那不成,我得拿下他。” 孟行悠就喜欢裴暖这霸气样,揶揄道:“这段日子排戏感觉怎么样?” “更喜欢他了,我要溺死在他的声音里。”裴暖捧脸向往状。 裴暖对感情一向拿得起放得下,孟行悠看她这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样子,竟然有点佩服:“你想过没有,要是拿不下怎么办?” “我努力过,我对得起自己。”裴暖还惦记着休息室的小龙虾,站起来撩了把头发,“他要真不喜欢我那就不喜欢呗,反正我现在喜欢他挺开心的,想那么多干嘛?” 孟行悠似懂非懂地点头。 回到休息室,多了不少人在吃宵夜,迟砚在里面,跟长生还有另外一个人聊着戏,剧本被他放在腿上,手上握着一支笔时不时转两下。 迟砚的外套在她这里,身上只有一件白衬衣,公司里开着暖气,他解了袖扣,袖子整整齐齐被挽上去两圈,露出一截骨节分明的手腕,十分耐看。 聊到要紧的地方,迟砚把剧本放在茶几上,笔尖指着所对应的场景着力讲了一遍,他态度认真,听的人也很专注。 剧组大部分人都比迟砚年长,有大学生还有毕业职业做配音的,可迟砚坐在人群里仍有气场,看得出来大家是服他的。 孟行悠发现迟砚只要投入一件事的时候,不管是独处还是在人群里,总是能引起关注的那个人,他算不上是领导者的类型,但是一开口,总能找到自己频道的范儿,游刃有余应付各种情况。 在班上是,在剧组也是,班长和编剧,他都做得很好,他自己有主意有想法,话虽不多,但不会有让人不舒服的地方,跟大家相处都很愉快。 孟行悠渐渐发现迟砚不同的一面,她一边觉得新奇,一边也会开始惶恐。 看得越多,越觉得这个人好,连头发丝都对她有吸引力,这就非常要命了。 偏偏感情是个不受控的东西,越不愿,陷得越深。 孟行悠收回目光,走到裴暖身边跟他们闲聊。 后来不知道是谁挑的头,让迟砚弹剧里的主题曲来听听,孟行悠还没听他弹过吉他,心被勾起来,生怕他会拒绝。 然而迟砚没有。 他心情似乎好很多,起身把吉他从琴盒里抽出来,拉过吧台的一张高凳坐下,左腿随意搭在右腿上,琴身放在腿上,还没做什么,感觉已经到位了。 周围的人都看着他,孟行悠觉得自己放肆的目光都算不上什么,丝毫没收敛。 迟砚调完音,低头,指尖在琴弦上轻轻一扫,感觉音准了才正式开始。 他的指尖在琴弦上拍了两下,又在琴箱上拍了两下,接着一段轻快的前奏响起。 他拨弦的速度太快,手指在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