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不少徒子徒孙。再往下等,他可能就没有机会除掉聂子川了。 而四月里有一天,比端午正阳更合适的日子,现在一切具备,只差东风了! 郭二郎从春江花月夜回来,神色很是凝重,回到住处,就召集了郭树根和李大妮,郭大郎,郭四郎几个说话,“这是我听一个道士算的,说是咱们家上辈子害了老三,这辈子他才对咱们冷血无情。不仅如此,他这辈子是来报复的,会一个一个克死我们。咱们要是不采取啥行动,他富贵了,咱们全家就只等被克死!” “不可能!三郎咋会克死我们呢!啥上辈子这辈子的,你是不是被人骗了?”李大妮不信。 “娘!就你最向着他!你要不信,我可以把那个道士找来,他算的很准。说你不单眼睛瞎了,耳朵也聋了一个,是不是真的?”郭二郎看着她问。 李大妮一惊,她是左边耳朵聋了,因为眼睛都没治好,家里的银子又不多,还有一个耳朵能听,也就没提这事。 郭树根连忙问咋回事儿。 郭二郎就把他遇到一个中年道士卜卦的事说了,不光给他算的,给别人算的也很准,知过去未来。他们家的事,那个道士肯定都不知道,却都能说出来。更重要的是,说聂子川说的很准。上辈子的事他们根本不知道,这辈子却要遭受他残害,一辈子不发迹也就算了,竟然要让他们都慢慢克死,郭二郎可不想。 “那该咋办啊?”郭大郎听完,心下忍不住着急,因为家里从长到幼,下一个就轮到他了。 “那道士说老三是带着煞气出生的,邪煞之气。只要把他身上的邪煞之气驱除掉,就能破解这个死局了!不然我们会比云家和聂家还惨的!”郭二郎说着掏出几张符,“这个是道士用血画的符,保平安的,只要咱们把符烧了,喝下符水就能保住心魂!” 突然让他们喝符水,几人都不怎么信。 郭二郎突然拍了拍郭四郎,“你在老家藏了五两银子私房,在西厢房东边第十二块砖头那里。” 郭四郎一惊,脸色顿时变了。 郭二郎又看向郭大郎,“大嫂娘家的茅房门口有个石磙,石磙下面压着金。” “石磙有!啥下面还压着金!?这个我不知道。”郭大郎道。老丈人家连银子都没有,竟然还有金子!? 郭二郎又继续道,“我们舅舅娶了两个媳妇儿,两个儿子,一个闺女。” “啥!?李长河娶了俩媳妇儿!?”郭树根惊的睁大眼。 “舅舅可能在外面找了个,又生了个儿子。这事儿咱们都不知道,那个道士却一算一个准。”郭二郎看向几人,“咱们要真啥也不做,真的就只有等着被克死了!” 一桩桩一件件的说出来,算的太准了,不由得就让人相信。又是上辈子这辈子的话,关系到一家人的生死,在考虑了几天之后,达成了一致同意。 聂子川这边接到消息,就让元真准备了。 但没等来元真的回复,他夜里入睡后,就陷入了重度沉睡。 不知道睡了多久,聂子川睁开眼,却发现自己在京城外的九头崖。 九头崖并不是悬崖,而是一座孤山,山不高,很是普普通通的石土山,没有人知道它为什么叫九头崖,只知道九头崖的土是红土,石是青黑石。 山上葬了很多没有名姓的人,也被人称作乱葬崖。传言那土是因为埋了太多冤死的人染红了,白色的石头青色的石头被煞气染的发黑了。 聂子川没来京城之前,就先买了田庄,哪里都可以,就只有京郊东这边不行。他刻意的回避着,不想起,这个他埋骨葬身之处。 没想到,睁开眼他竟然奇怪的出现在九头崖。 山上的一草一木,仿佛都没变,连上山的小路都还是老样子。 聂子川觉得不对劲儿,他脑子好像混乱了,他不应该来这个地方,可是心里仿佛被牵引着,身子不听从脑中的想法,一直迈步朝山上走。 一阵阵阴寒的冷风吹来,聂子川仿佛觉得熟悉般,打量了下周围,快要落下山的夕阳照着山上的草木,仿佛带着金黄,傍晚的白雾渐渐升起,一块一块的飘散着。 聂子川想想起些什么,脑中却一片空白,想不起来,就只有脚下,仿佛自有想法般,朝着山顶上走。 路上随处可见有名或无名的坟包。越到山顶,吹来的风越冷,直往骨子里钻。 走到山顶,聂子川瞳孔猛地一缩,直直的盯着正中间被挖开的坟墓,和墓里铜棺。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