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肉,让给你煮粥。看你不顺眼?挑拨方二郎管教你?你把孩子生在七月半是我害的!?你这个儿子也是我害的?” 聂大郎啪的一声把筷子放在碗上,“当初是我让方二郎‘教妻’的!”他目光冰冷犀利的看过来,“方二郎特意到家里赔罪,我就点了他一句‘他身为夫君,理当教导你知礼、懂礼。而不是恃宠而骄,在外面也不懂事儿,让人笑话了’。到你这里就成了害你的儿子,是我们谁害了你的儿子,还是你自己压死儿子之后,神志不清,担负不了压力,把罪名往别人头上推!?” 聂梅恼恨的两眼发红,“我没有!我没有!你们要是不让方郎管教我,我也不会有事!我的儿子也不会出事的!” 方二郎眼神阴狠凌厉的盯着聂梅,“你给我闭嘴!两个儿子的事儿都是你自己作的!头一胎,仗着我们家顾念你是新妇,又是头一胎,啥也不让你干,你却让我娘和我大嫂处处伺候你!吃饭端到你手里,里衣肚兜都给你洗了,就差给你把屎把尿了,你以为你是谁?我伺候还不够,还叫我们全家都伺候你!?怀这一胎你又作,生下来就虚弱,你不好好照顾,还把儿子活活压死了!你还怪别人?就你自己没有错!?” 聂梅被他一通喝骂,顿时没有了声,脸色苍白,摇摇欲坠的哭着。 方二郎咬着牙狠狠道,“在家里作也就罢了,在外面你给我长点眼色!你不是瞎子!不叽叽叫也没人当你是哑巴!” 众人都没有说话,都看着方二郎,看着聂梅。 张氏脸色很是不好,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样子,眼里也含了泪。 柳氏打破寂静,“哎呀!这聂梅成了亲,是过少奶奶的生活去了啊!” 聂大郎转过头问云朵,“吃好了吗?” 云朵回神,忙随着他起身。 聂大郎招呼了一声,就带着云朵离开了。 聂三贵忙叫俩人,“大郎!祠堂的事儿还没商量好呢!你先别走啊!” 聂贵芝也不吃了,放下碗筷,“我给爹送饭去!”起身去了厨屋。 聂梅在河湾村坐月子,住了一个月,她已经有些看够了她的作了。不分时间场合。自己的儿子出事儿,竟然怨恨云朵和大郎,祥子都还在清园帮她养着,简直没有良心! 赵红琴看婆婆起来,忙跟着起身,跟着她一块出来。 堂屋里传出聂大贵发怒的声音,“你以后不要来娘家了!” 方二郎声音冰冷,“家有贤妻男人不遭横事。我当初也是看你还算贤惠勤快,早知道你变成这幅德行,我绝不会娶你的!” 聂梅听了这话,看着方二郎快步出了门,两眼一黑,昏死了过去。 忙乱成一片,方二郎冷冷瞥了眼,到了清园来。 万淼开门见是他,眉头微皱,“少爷少奶奶都有午歇的习惯,已经歇下了。你有事儿改日再来吧!” 方二郎眼神凝了下,苦笑道,“我来大哥大嫂这里,躲躲清闲。”看万淼没有让他进去的意思,就道,“我去后山坡看看祥子去吧!” 万淼叫来个总角的小厮守门,交代谁来也不让打扰,有事儿回禀给罗妈妈,他带着方二郎到后山坡,盯着他。他们的奶牛可是前不久刚生了几头小牛犊。 山坡上青草很是茂盛,汪继一家正在打理几头绵羊。天热了,两头老绵羊的毛就去年剪了一次,云朵让他们天热之前再剪一次。 一群黑白花奶牛刷洗的干干净净,领着几头小牛悠闲的在山坡上吃着草。 两只老绵羊,领着三只半大绵羊正在等着剪毛。 祥子正在一旁拿着甘草嚼着。 他有点咳嗽,不是很严重,汪婆子就找了甘草让他嚼。 看到方二郎过来,祥子已经能熟练的叫爹了,就是和方二郎不亲近。 没待多大会,方二郎就走了。万淼一定盯着他,他之前也问过汪继家的人事儿,嘴巴紧的跟蚌壳一样,一个字都不多说。 聂梅被丢在聂家老宅,方二郎问也没有多问,直接就走了。 聂二贵和聂三贵都埋怨不已,“正说到关键,偏偏坏了事儿!” 聂梅醒过来就哭着喊着要找方二郎,那句‘绝对不会娶她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