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一下,感情似已脱离掌控,在身体里翻涌沸腾,急切寻找出口,而他将一切藏在不太正经的玩笑之下:“所以我愿意将我的心挖出来献给你,你考虑一下要怎么烹饪这世上独一无二的珍贵食材?” 易白棠给商怀砚倒了一杯酒。 商怀砚喜滋滋:“和好酒吗?” 易白棠淡淡:“肉麻。” 用一杯酒堵住唠叨个不停的嘴巴之后,易白棠慢悠悠上了楼梯,进入房间,砰一声关上房门,理直气壮地将房间的原主人关在门外,才抬手揉了揉头发下有点红有点烫的耳朵。 商怀砚:……这剧本不对劲qaq 当天晚上,在隔壁房间辗转反侧的商怀砚最终没有忍住,在半夜时分从公主床上跳了下来,借着两个房间相连的那个通道,趁黑悄悄摸进了隔壁,再摸上床铺,刚刚隔着杯子抱着熟悉的身体,就被枕头打下床。 商怀砚:……这日子还能过?! 他气得一拉被子,没想到力气太大,直接把另外一个人也拉了下来。 温热的身躯忽然覆盖在身上,像一床厚重的被子,把商怀砚整个扑倒在木地板上。 商怀砚闷哼一声,片刻清醒过来,抱着身上的人:“白棠——” 易白棠懒懒:“嗯?” 商怀砚琢磨着对方的单音,慢慢品味到了什么,他再叫一声:“白棠——” 易白棠懒懒:“嗯。” 商怀砚的声音里溢满了笑意,抬起身啪叽一口亲在易白棠的脸颊上:“白棠,白棠,白棠!” 易白棠不回话了。 他抬抬眼,目光在商怀砚脸颊上一晃而过。 斧正小树苗计划结束。 斧正小树苗计划胜利。 我总是这样聪明又机智。 易白棠骄傲地想。 月光像层朦胧的纱,从窗外照入室内。 木地板上,商怀砚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顺着易白棠的睡衣下摆钻入,正贴着易白棠的后腰一路向上。 他的指尖按着另外一个人的脊骨,沿凹凸一路向上,按着按着,便不由自主地吞了口唾沫。 易白棠嗅到了商怀砚发梢的一点湿润。 他说:“你洗过澡了?” 商怀砚将吻落在易白棠的唇角:“当然。” 易白棠:“为了现在?” 商怀砚的身体在易白棠身下下滑了一小段距离,他的嘴唇对准易白棠的喉咙,张开嘴,便将另一人的咽喉含入口中细细品尝,一时间,皮肤的细腻,人体的味道,血液的灼热,生命的振颤,如同一道知觉的盛宴,全在舌尖炸响开来。 他微笑起来,笑声带着轻轻的颤动:“你说呢……?我觉得今天晚上很适合干一点正事,干一点让大家都愉快的事情——” 好像有一条蛇正在这自己怀里扭来扭去。 易白棠环住商怀砚的时候这样想道。 他的喉咙很快被湿润包裹,柔软的舌头像另外一条小小的蛇,正在他的皮肤上来回游动,每游到一处,都要曵下一条长长的湿痕。 易白棠感觉身体被点燃了。 热度开始从胸膛里慢慢滋生出来,而游走在他皮肤上的舌头,来回抚摸着他身体的手掌,都以一种飞快的速度将热度传递到他的全身。 商怀砚从地上坐起来。 他大大地在易白棠锁骨上亲口一口,发出“啵”的一声响,接着就顺势将压在自己身上的人推倒在木地板上,跟着压下去,赞叹道:“宝贝,你真美——” 他亲吻易白棠的胸膛,将胸膛上凸起的一点纳入口中。 被刺激了的乳头很快在口腔中挺立,商怀砚一边“啧啧”地舔着,一边用早已站起的下身轻轻撞击另外一个人的相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