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得养上一个月,以后还不能干重活,这辈子要当个泥腿子的话也算是毁了。 老爷子有些心疼这孙子,想送这孙子上学堂来着,只是这事还没想好。 笃笃! 到了顾盼儿家,顾盼儿家门还着着,老爷子敲了敲门。 “谁啊!”安氏在里面应了一声。 “我,顾全福!”老爷子不怎么待见安氏,原因是安氏是个寡妇,可这是人家的家里,老爷子就算再不待见人家,也得把自个的名字给报了。 安氏在门那边问道:“是老爷子啊,啥事啊?” 老爷子见安氏不开门,有些不高兴地说道:“不知司公子在家不?我找他有点事。” 安氏还是没开门,回道:“不在呢,今天一大早司公子就回县城去了。” 老爷子一听,脸色立马就沉了下来,无比难看。 昨天傍晚才说了这马生病的事,今天这一大清早就回了县城里头,这身娇肉贵的公子哥绝不会走路或者坐牛车回县城,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坐马车回去的。也就是说这马根本就没有生病,人家公子这是不乐意借马呢! 老爷子阴沉着张脸告辞,见安氏不开门也猜测得到顾盼儿小俩口也跟着一块到城里去了,自然也不会去要求安氏开门。 周氏见老爷子一大早就出了门,便知道老爷子要到隔壁借马呢,这事老爷子昨夜就跟周氏说过,可没多久就见老爷子沉着一张脸回来,那脸色要多难看就多难看,周氏这心里头就咯噔一下,这马不会是借不到吧? “咋地了?这司公子不肯借?”周氏急急地问了起来。 “人家这一大早就去了县城,咱这到了门口连人都见不着。”老爷子没好气地回道。 周氏一听,那还得了,立马就骂了起来:“这事肯定是大丫那个杀千刀的赔钱货给怂恿的,要不然那司公子咋早不回晚不回,偏偏今个儿就回了县城?” 老爷子面色更加难看:“大丫两口子也去了县城!” 周氏立马就肯定了自己的想法:“你看,这不明摆着吗?就是大丫给怂恿的!说不定这马的事情还是大丫给出的招,要不然人家司公子能不借咱马?好歹咱家大海还在他们家干了十几年的活,怎么也得给个面子。” 老爷子听周氏这么一分析,面色更是难看了。 过了许久,老爷子才叹了一口气:“当初就不该把大丫给嫁了,要是这大丫不嫁,咱家哪来那老些事。就算这大丫现在还是个傻的,好歹力气大能拉得动犁,咱现在也能撒上种子了。” 周氏听着不由得嘀咕起来:“当初咱不是想着这大丫是个听话的,就算嫁给顾清那病小子,让她回来干活还不利利索索地回来干活?又能换点银子给宝哥儿看病,这事不也挺好?谁知道这大丫一嫁人就变了个样,不听话了不说,还学会了揍人,看着她我这心里头就发悚。” 是啊,这事谁能想到会变成这样? 按说这人不傻了是件好事,可对全福一家来说,却显得不太美好就是了。 这边全福家是怎么个打算先不说,那边马车载着这伙人走了不到一柱香(一个小时)的时间就到了县城,比起牛车来快了不少。 这时尚早,司南邀顾盼儿与顾清进府上坐坐,被顾盼儿以有事为由拒绝了。顾清也不乐意进这病娇的家里,总觉得这病娇有向他炫耀的意思在里面,尽管顾清心里头一点也不羡慕,可不高兴就是不高兴。 顾清虽然抠门爱财,可也不是个贪慕虚荣的,对方再有财也不会去巴结。 更何况顾清觉得自家疯婆娘说得对,这司家再有钱也不是这司公子赚的,而是司公子他老子赚的,这司公子纯粹就是个吃白饭的药罐子。相比起这司公子,顾清觉得更有出息一点,虽然自己赚不了啥钱,可娶了一个会赚钱的媳妇回来啊!这也算得上是一种本事吧? 什么?说媳妇赚的又不是他赚的,也是个吃软饭的? 顾清冷笑,要不是自己娶了这疯婆娘,这疯婆娘现在还傻着被人当牛使呢! 司南见小俩口不乐意进门也不勉强,让管家跟着小俩口逛去,也不用管什么,只要小俩口在道具铺里花了钱就帮忙付账就行了。管家面无表情地点头,心里头却不免嘀咕,这付个账还要自个一个管家跟着,不觉得大才小用? 况且这能花几个银子?直接把银子给这俩口子不就行了? 却不知自家公子自跟这俩口子生活在一块,人也变得小气起来,说好了付刀具铺花的钱就只付刀具铺的,并且为了一个铜板也不多花,连管家也用上了。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