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打,待会你上山也给打几头回来,大丫都能一人打十来头,你跟老大两个人,打一头也不算什么难事。” 顾大江脖子一缩,心里头嘀咕:这咋就说到咱身上了哩! “咱哪有这个力气!”陈氏立马尖叫起来,别说让她去打野猪了,就是让她上山她也一百个不乐意。“爹你这是开玩笑呐,老三那会打猎打得那么好都让野猪给拱了,要是换作我俩那还得了?” 老爷子冷笑:“你也知道野猪会拱人?大丫这傻病才好有一个月没?她就能打回来十来头野猪?说到底你就是眼热人家有野猪肉吃。大江,别说爹说你,一个大老爷们老躲在一个婆娘后面你丢不丢人?嘴馋了就去找活干,县城里大把招短工的,大房能干活的不少,怎么也能赚几斤肉回来。” 完了老爷子又道:“行了,这家就这么分了。老三这房又瘸又病的,日子也不好过,以后这孝顺钱就算了,过年过节的时候要是手里头宽裕送点礼就得了。” 老爷子拍板,敲定分家,把文书也摊了出来。 陈氏眼珠子转了又转,不知心里头想个啥,突然间就冲了出来,一把将文书给抢到手里,三两下就全塞进怀里:“不行,不能这么这分了!哪有当儿子的不侍养老人的,都压在大房身上那哪行!要么重分,要么用三头……不,用五头野猪来换这文书。” 周氏也点头:“还得要八头猪崽子,不然就甭分了。” “你你……”老爷子怒极攻心,指着周氏与陈氏半天说不出话来,然后白眼一翻,整个气晕了过去。 好在顾大海就站在那里,一把扶住了老爷子,才没让老爷子摔到地上。 “又看了一出戏!”村长摇头晃脑地站了起来,见这全福被气倒了,心知这家是分不成了,便打算回去:“以后要是决定了要分,再找我过来罢!” 可不就是看戏么?众人面色可不好看,甚至是难看至极。 一旁听了半天都没把家分成的顾来财可就更不乐意了,一急眼冲上前去狠狠推了一把顾大河:“你个死瘸子,吃白饭的怎么不去死,要是你死了我就能天天吃饱饭了!” 顾大河冷不防被推了一下,整个人朝前扑了下去,‘啊’地一声惨叫出声。 顾来财似乎知道自己惹了祸,推完人就赶紧跑了出去,溜得比猴子还要快。到了门口的时候还朝里头‘呸’了一口,一脸的不以为然,并不认为自己有做错些什么。 将这一幕看在眼里,饶是周氏也眼皮子直跳,这财哥儿也是个心狠的。 往日里周氏可没少偏疼这大房孙子,特别是对这最小的财哥儿,可看了这么一出,周氏的心里头就直打鼓。日后要是等自己老了走不动了,这财哥儿不会也觉得自己是个吃白饭的,把自己活活弄死吧? 越是想周氏的眼神就越是不对,看了一眼被扶起来的顾大河,转身冲进了房,‘砰’地一声将门给关上了。 “娘,我爹他还在外面躺着呢!”顾大海急急地叫了一声。 可周氏就是不吱声,门也关得死死的,怎么也推不开。 这当儿子的也没法子,只好将老爷子放在堂屋,只是堂屋地方再大也没有房间里头暖和,只好让人去生了两个火盆过来。 而顾大河这腿不知道有没有摔坏,顾大海跟顾大湖兄弟俩小心将顾大河翻了过来,却没敢将他抬起来,随便找了个东西给他垫着,准备去找大夫。大房一见这顾大河被顾来财给推倒,都怕惹上事赶紧回了大房,这会连个头都不露一下。 摔了这么一下,顾大河痛得冷汗一个劲地冒着,也是连动也不敢动一下。 当时大丫可是将情况说得特别严重,说这腿不能再断了,再断了的话就只能是锯掉。要真到那个时候,仅剩下一条腿,这日子还能咋过?顾大河痛得直打哆嗦,一个劲地往自己腿那里看,生怕又断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