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明夜指着夏故渊气道:“我无礼?他刚才要杀我你没看见?!” 凌泽仍只是一板一眼的说:“还请明公子不要让在下为难。” 明夜咬牙,这里是太子府邸,若真闹大了只怕对柳书意不好,而且关键的是,他打不过这个暗卫…… “罢了罢了,给你个面子。”他斜睨一眼夏故渊,脖子昂得高高的,从鼻孔里哼了一声,扭头便要走。 “慢着,”夏故渊拿起药臼重重砸了一下桌案,“惊扰了老夫还想走?” “你待如何?”明夜转身就要挽袖子干架。 毒医从怀中摸出一物,扣指一弹,射向二人,凌泽抬手接在掌心,是一颗滴溜溜转的白蜡药丸。 捏开一看,里面的药丸乌紫泛红,不用说便知有毒。 “若想要走出此门,今日你二人中必得有人吃下此药,否则太子之毒,老夫爱莫能助。” “你这个老匹夫!” 凌泽按住明夜肩膀,垂眸看了眼掌中药丸,没有犹豫,一仰头吞进了肚中。 夏故渊眼尾勾起,发出了一声阴恻恻的嘲笑。 “滚吧!” 二人被轰出了房门,站在冷清寂静的院落中,明夜看着凌泽急道:“你是不是傻啊,那药一看就有毒,你也敢往嘴里塞?……哦我知道了,你是不是藏在舌底了?快快,赶紧吐出来!” 凌泽摇头:“夏先生不会杀在下,无妨。” “你真的没事?”明夜狐疑的绕着他转了两圈,“我好不容易才将你救活,可别糟蹋了我的药。” 凌泽运转内力,只觉丹田涌起一股热流,不但不觉难受,反而暖融融的十分舒适:“真的无事。”他顿了顿,看向明夜,“夏先生要为殿下解毒,还请明公子不要打扰。” “好好好,我知道了还不行吗!”明夜气恼,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见他应下,凌泽微一点头,闪身走了。 等凌泽离开后,明夜站在院中又愣愣的吹了一会儿夜风。 他一时有点琢磨不透毒医的用意,他就这么轻易的放过他们了?还有那药,真的没问题?他怎么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呢…… 想着想着,明夜的脸色忽然古怪起来。 他,他突然懂了,难怪那暗卫没事,因为有事的人是他! 一阵刚猛的热流忽然自丹田倾泻而出,分作两股,一股直冲脑门,一股奔往下身,使他整个人都如着火般热腾腾的烧灼起来。 脐下叁寸之处那根玩意儿仿佛鼓了气的河豚,又胀又热,硬如烙铁,将前裾顶起一个大包,又被裤裆紧紧缚回小腹,疼的他直想当众解腰带脱裤子。 呜哇!居然下春药,太不要脸了! 他这会儿算是想明白了,那药丸根本不是毒药,而是解药,只怕他们二人在进屋之时,就已双双中了毒医的毒。 明夜只觉得脑中一片混沌眩晕,白嫩嫩的脸皮涨的像是叁春里的桃花,漂亮的眼眸里汪起了一捧秋水清泉。他撅起屁股捂住裆部,慌慌张张的跑向柳书意的房间,撞开窗户跳了进去。 屋中没有点灯,一片阴暗,柳书意仍在榻上沉睡。 明夜扑过去用力摇她:“快醒醒!大事不好了!”他也不知自己为何第一时间就想见柳书意,只满脑子想着若她再不醒来看他一眼,他就要死掉了炸开了煮熟了。 只是摇着摇着,明夜渐渐觉出了一丝不对。 如此大力的摇晃柳书意竟也没醒,再一看脸,双眸紧闭,两颊发红,额间一层晶莹薄汗,竟是在发高热。 她病了?何时病的? 明夜昏胀的头颅霎时清醒了几分,他忽而想起晚间看到她面上那不正常的胭红和艳色,还有炙热的吐息,滚烫的嘴唇…… 好似被冷水灌进了喉咙,明明皮肤和身体还炽热着,里面的五脏六腑却冻结起来。原来,原来那时她就病倒了,为何他没有看出柳书意的不对?他当时在做什么? 毒医的话此时又响在耳边—— “望闻问切一样都不懂,你要如何替人诊病?” 仿佛被人狠狠抽了一耳光,明夜手脚一软,跌坐在地。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