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子都快被捏断了,强忍着剧痛说道:“可是她,她不守妇道,犯了这么一件罪过,你还要护着她不成?” “她若是当真不守妇道,本王自然不会饶过她,但只要她是我的女人,那就只有本王才能打她骂她,旁人,还没这个资格!” 秦斐说完,左手一甩,便把他表妹给摔出去几步远,跟一滩烂泥一样糊倒在地上。 曹雨莲平生还从未受过此等奇耻大辱,丫鬟去扶她,她也不起来,就趴在地上嚎了起来,“表哥你,你竟然敢打我,你看我不去——” 她话还没说完,嘴里就飞进来了一样东西,把她剩下的话全给堵了回去。 秦斐拍拍手上的点心渣,“怎么,你还想去告本王?本王的那些手段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不妨告到太后娘娘跟前试试,看看最后是谁没好果子吃!” 崔琦君呆呆地立在一旁,眼前这男子霸道的言语,如冰锋般冷峻的眉眼,忽然就让她的心跳快了那么几拍。想不到如临川王这般无赖的纨绔,护起女人来竟这么的有丈夫气概! 原本她就是被定给了这个男人,崔琦君忽然生出一个念头来,若不是临川王生不出儿子与帝位无缘,不然自己便是当真嫁了给他,怕是比嫁给颖川王还要好些。至少在人前,这位殿下是给足了他女人的面子,既会温柔体贴的秀恩爱,还会这么霸气地教训敢欺负他女人的人。 这样的男人,还真是让人有那么一点点心动呢! 崔琦君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收起对她前未婚夫的绮思,上前一步道:“叔叔,都是嫂子的不是,是我这做主母的没管教好曹妹妹。曹次妃她出身尊贵一向放肆惯了,从来口无遮拦,不晓得有些话该说,有些话不该说,方才我还提醒她呢,千万看在殿下的面子上,不可对周王妃无礼,可她就是不听。您也知道,她毕竟出身尊贵,平日在王府连我都不放在眼里,是以我便是想管她也管束不住,让她得罪了叔叔,还请叔叔千万宽谅我这管教不严之过?” 秦斐斜睨了她一眼,笑笑道:“瞧王嫂这话说得,您可是个明白人,本王呢,也是个明白人,自然知道王嫂的好意。不是我说,王嫂你也太抬举我这表妹了,她算哪门子的出身尊贵?不过是个小妾罢了,王嫂还管不了她?” “王嫂若真是读多了女四书之类的女书,管教不了妾室,不妨直接告诉我那三哥,他虽然病歪歪的,但总不至于连个小妾都收拾不了?” 崔琦君微微一笑,便是这小叔子不提醒她,她也是一定会告诉秦旻的。这姓曹的蠢货不过就这么点子微末道行,还想和她斗,看她这回不把她钉得死死的,看她还怎么再和自己在秦旻跟前争宠。 回去的路上,临川王的车驾里一片静默。 这对采薇来说还是头一次她和秦斐单独待在马车里时,他竟然一言不发的。 在这一片诡异的静默里,也不知怎么地,采薇忽然就有些心虚起来。 她固然不会迂腐到如那些女书训导出来的女子一般,觉得自己已然嫁了人,便再不能看其他男子一眼,更不能在心里想起些什么。她才不会觉得自己这样做了,便是妇德有亏,可是秦斐异于往常的沉默还是让她心里多少有些忐忑不安。 等到了临川王府,他二人刚一下车,便被钱嬷嬷给请到了金太妃的福庆堂。 金太妃早已不知在屋子里转了多少圈了,一见儿子回来了,立刻双眼放光地迎上去,“斐儿,圣上可把你和你媳妇那上万顷地的地契给了咱们?” 秦斐也不跟他母亲请安,大刺刺地往桌边一坐,先喝了口茶水才道:“这些地契现就在我怀里揣着。不过母亲,这些田产可是圣上赐给我的永业田,一应地契都是不能买卖的,只能每年坐等收租。” 金太妃瞪了他一眼,“你说你这死孩子,你方才在宫里怎么不跟圣上求一求恩典,把那一万五千顷东北荒地给换成别处的好田?听着成千上万的田产倒是不少,可全都是没用的荒山野岭,穷山恶水的,这m.pARtsorDER63.cOm